周承点头。
“那件半兵魁,只能事成之后给,我的意思就是一开始是没有赚的,你确定要跟我合作还有就是这件事很容易死,你真能舍得一身剐跟我干?”
周承点头说:“兵魁嘛没见过,其次我也很想了解这个地方,我就是过来游历,那么这也算游历中的一部分,不是为了帮你,只是为了兵魁。”
白旸来到周承旁边笑着说:“要是一百年前能遇见你小子,说不定我会跟你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做那异姓兄弟,只是现在嘛还是商量合作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让城主提前回来,半月,这场席卷六大家族的大洗牌会提前,你到时候等我消息。”
周承像看傻子的看着他,提前让城主回来,要是没记错,这位城主可是常年在外,并且实力深厚据说是一位传说中的金丹境修士,虽然周承见过境界更高的修士,可是见过跟能打过是两个概念,假若这家伙真能让城主提前回来还能对付城主跟六家族的老怪物,那难不成说这家伙也是金丹?
白旸只是摆摆手说:“山人自有妙计,记住这段时间一定要沉住气,还有我等一下会送你离开,就是可能不太舒坦,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白旸一拳袭来,周承都没反应过来,被打飞十来丈,在一边地上吐血,真是好一个‘送你离开’,只差把周承打昏过去,周承都怀疑老小子说的半月之后是不是给自己养伤的,虽然周承知道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掩人耳目,让六大家族背后之人能够看出来自己跟白旸没有勾结,只不过这下手有几分报符箓之仇嫌疑。
周承爬起来身形摇晃,不忘回头对着白旸破口大骂。
两个人心照不宣,都理解各自如此作为。
好在周承上次在书院与宋高诚分别之时,送了些疗伤丹药,说是以后行走江湖,难免会受伤,带着以备不时之需,这次算是派上了用场。
周承走远之后,一位白衣男子来到了古井旁边,看着满脸都是怨恨的白旸。
男子嗤笑说:“做戏太过拙劣,当年的槐花白仙如今就只能耍些小伎俩了,你们约定什么时候动手,你选了个好帮手,我们都不能动这小子,不过真打起来,书院离这也不近,真要阻拦我杀这小子恐怕做不到,你都已经不是人了,还想多一个鬼兄弟?”
白旸转身跟男子对视一脸平静道:“能让你们这些家族里的废物看不出来就行了,我也没想着瞒你们这些小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未必也有可能是梁木一开始就不直故而上下都歪,你方苓这根上梁就不是啥好木材生堆废材子孙还是不难的嘛。”
并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就只是冷嘲热讽。
男子不以为意。
“槐花白仙,一人遮天,幽州都是出了名的,只不过如今你能做什么,想报仇,看看这井里面,遥想当年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其实一直很好奇城主留着你这么多年想做什么,按理说城主都不算是什么小人,是因为那件一直流传槐花城的兵魁下落?”
白旸笑着说:“你猜啊,猜对了我就告诉你,不过你方苓想破脑袋估计都猜不到。”
方苓看着他吐出了四个字,冥顽不灵,说完就身形消散原地不见。
白旸回到了古井之中,轻手抱着骷髅,嘴里轻声念着:“小阿娇,小阿娇,年过十八做花轿,小牛郎,小牛郎,立志他乡走四方”。
城中六大家族今天夜晚都得到了那个少年被白旸打伤的消息,各种声音出现,随着二人的分别,有一些外界修士搭上了六大家族的船,也有一些只想要取而代之,双方都在等,等城主归来。
回到客栈的周承,抚摸着胸口,在红绳里取出了书院的通关文牒,放在枕头边,作用只是为了某些趁他病,要他命的家伙。
周承提起红绳,这是师父给的一件山上重宝,壶中天,是道家真仙吕祖曾经好友所送的一种法器,吕祖还专门为此物做诗,物外烟霞为伴侣,壶中日月任婵娟,此人留下了壶中天的炼制秘法,只不过这玩意炼制成功的机率不大很难,据说吕祖好友所送的壶中天是能放进去活物的,说是一个移动的小洞天才最为恰当,山上也称为祖宗壶中天,世间只有三件,一件在儒家名为百川,据说是一面小镜子,一件是妖族那位炼物为修道根本的大妖手里名乾坤,至于吕祖手中的壶中天据说是一个玉瓶,别名芥子,周承知道此物的珍贵,其实这根红绳还有一个特别的用处,在关键时刻会是一封千里密信,一旦红绳破损那么远在洞天之中的师父就会提剑来给他撑腰。
周承不打算带走,只会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