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出受伤部位和攻击手法了。既然叶大夫了然,定有办法救我叔叔。恳请快施妙手,事成之后,我们定当重酬。”
叶汤士说:“公子不必太客气,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不需重酬,只收取基本诊金即可。话说回来,虽可诊出大致伤情,但朱砂掌确实毒辣。此掌力量澎湃,且有毒素,伤肺极深,痰湿充盈,影响气机升降,呼吸受阻。医治起来恐非易事,且手尾极长。既然两位信任于我,定会出尽全力。”
叶汤士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张伯伦的后上背肺俞穴,缓缓刺入半寸。
待针轻微抖动便旋转了三圈,然后轻轻提起些许。一刻钟之后便拔出了针。
只见张伯伦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缓缓地说道:“叶大夫果真是医术高明,我现在没有那么痛了,胸中有一丝淡淡的清凉,呼吸也顺畅了不少。感激不尽!”
叶汤士说:“现只是用银针为你稍稍通了肺脉,接下来要为你开汤药。”说完便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下汤方:陈皮一两,枳实一两,桔梗一两,半夏五钱,甘草五钱,干姜一两,瓜蒌五钱,川贝五钱。
李世安接过药方,便开始捡药。
而一旁的何逍遥也拿出沙煲,清洗干净,放好清水,生好火,开始准备煎药。
半个时辰之后,药煎好了,放凉之后,张朝客拿起勺子,喂张伯伦喝药,喝完便坐在角落的长凳子上靠着墙休息。
何逍遥少年心性,对两位武林人士充满好奇,便问道:“你这把剑看起来很漂亮,看公子身强力健,步履轻快,武功一定非凡。”
张朝客轻轻一笑道:“哪里哪里,我的武功不入流,还没到我叔叔的五成功力,平时喜欢练剑,便寻了一把还算坚利的宝剑,如果你们医治好我叔叔,某愿将宝剑相赠予你。”
何逍遥哈哈一笑说:“我只会扎针,不会舞剑,赠我会浪费宝剑。”
期间又来了数位患者,都是一些小病小痛,由李世安和何逍遥分别医治了。何逍遥用针手法娴熟。病者赞不绝口、针到病除。
张朝客也夸道:“这位小老弟针法不错,对人体经脉非常熟悉,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诣,长大了必定会成为名医。”
何逍遥说:“我自小就跟随叶大夫学习医术。叶大夫对于经脉有比较深的认识,我见得多了,便也学到了些许皮毛。”
张朝客笑道:“如果小老弟要习武修炼内功,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何逍遥摆了摆手说:“那可不一定,我们医者对经脉的认识是从医术的角度,跟你们武道对经脉的认识不太一样,武林人士习内功练气能够很直观地觉察到自己体内气的流动,甚至可以控制这些气的流向,比我们的了解更加深入,我们没有练过气,我便不能如你们这般清楚。”
张朝客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张伯伦便没有再说话。
这时距离张伯伦喝汤药已有两个时辰,张伯伦便要去出恭。半刻钟张伯伦回来之后精神又好了一些,虽然身体很虚弱,可是他的呼吸明显顺畅,痛苦也减去了一半。
叶汤士便说道:“张大侠,你这个伤,经过我的针法和汤药之后,已经排出肺里面的部份痰。但是还需要继续排出浓痰,而且你现在有热、心和肝都有火,需要降火排痰。我现在再给你开一个汤方,吃完之后明天早上还要来我这里。而且恐怕最近七天都要来复诊,才能基本伤愈。”
张伯伦点点头连忙说:“好的好的。”
张朝客接着说:“不知附近是否有客栈可供过夜住宿?因叔叔身体虚弱,不便远程行走,到镇上又要十多里,路途崎岖,最好便是在这村里或附近住下来,以免路途奔波影响身体伤势。”
叶汤士说:“这里是一个比较穷困的山村,没有什么客店,附近几条村也是这样。我医馆也没有多余的客房可供留宿。”
张朝客皱了皱眉头,说:“那我们只能回到镇上找客店了。”
这时,何逍遥搭口道:“老师,既然这位张伯伦大侠受伤严重,奔波确实不太适宜,如果他们不嫌弃,可在隔壁我家住几天。你看是否适宜?”
叶汤士说:“你家太简陋了,那床也就是几块硬木板。张公子和张大侠,两人恐怕难以适应。”
张朝客连忙说:“可以可以,你们不要看我们穿得衣服光鲜,但是我们行走江湖,有时候一些堆满尘土和蜘蛛网的破庙,也是我们常常的落脚之处。既然这位小兄弟家就在隔壁,那再好不过了。”
住宿敲定下来,叶汤士便又开了一个汤方。这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