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在血灵宗潜伏一百四十年,对此派內情了如指掌,可为前辈指路。”
其他暗子也纷纷开口,有人指出藏经阁在哪座山峰,有人指出灵药园如何分布。陈渊又问道:“尔等可知血灵宗还有多少长老不在宗门之中”眾人接连说出了几个名字,共有四名元婴修士在外镇守,其中有一人是元婴中期,还有一名元婴初期长老在外游歷,不知所踪。陈渊微微頷首:“尔等隨我来。”说罢,他落下遁光,眾人连忙跟上,来到血蟒山脉的主峰,血影峰顶。此处有一座大殿,名为血影殿。当初各宗元婴进入魔域之前,便是在此殿议事,陈渊也曾来过此处。但在接连三次万雷轰顶之下,由千年灵木製成的血影殿也是崩塌大半,樑柱焦黑,其內陈设俱已毁去。陈渊在大殿前方一块巨石上,盘膝而坐,双目微闔,打坐调息起来。眾人面面相覷,不敢开口发问,更不敢离去,只能站在一旁,垂手侍立。这一等就是三天时间,眾人心中越发疑惑,但无人敢打扰陈渊,只能把疑惑压在心底,耐心等候。直到第四天午后,陈渊缓缓睁开双眼,遁光一卷,飞上天空,口中说道:“尔等隨我来。”眾人心中一震,浮现出诸多猜测,但面上不敢表露分毫,纷纷依言而行。他们跟在陈渊身后,飞出十几里后,便看到数十名修士迎面而来。眾人神情一变,隨后便看到陈渊主动迎了上去,向为首一名身穿太极道袍的年轻修士抱拳一礼,口称“师父”。眾人放下心来,原来是凌云派修士,此人应该便是凌云派掌门,金落衡金真人了。凌云派修士纷纷向陈渊行礼,那些结丹修士看著处处狼藉,尸横遍野的血蟒山脉,再看向陈渊时,眼神中满是敬畏之色。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东华洲传承了数万年的血灵宗,在五大魔宗中也数一数二的魔道巨派,竟然会一朝覆灭。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太上长老一人所为。从此之后,东华洲修仙界要变天了。见礼之后,陈渊抬手指向身后眾人:“血灵宗修士已尽为弟子所灭,这些是各宗埋在血灵宗的暗子,对血灵宗了解颇深,可为诸位指路,搜寻血灵宗宝物。”金落衡当即向凌云派一眾结丹修士分配任务,在各宗暗子的引领下,落下遁光,深入血蟒山脉各处,搜刮宝物。这些暗子普遍修为不高,大多是筑基修士,唯有一名结丹初期修士,不用担心他们从中作梗。而且他们亲眼看到陈渊如何灭去血灵宗满门,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反抗。但那名阴骸宗暗子却留了下来,几名元婴修士也没有去搜刮宝物。陈渊道:“血灵宗还有四名元婴长老並数百名弟子在外,镇守钦国各处要地。”“弟子还需將其清剿乾净,烦请师父镇守血蟒山脉。”“吴师弟、诸葛师弟,你二人前往四大魔宗,將血灵宗覆灭之事相告,並请他们派出元婴长老,来此认领其门中暗子。”诸葛启闻言,连忙抱拳拜下:“太上长老言重了,我等当不得太上长老如此称呼。”吴泽贤则是看了一眼阴骸宗暗子,陈渊见状,挥退此人,问道:“吴师弟可是有话要说”吴泽贤向陈渊和金落衡抱拳一拜:“太上长老,掌门师兄,这些人受太上长老大恩,方才保住性命,心境动盪。”“不若趁机將他们策反,待其回归宗门,便可为本派所用,打探机密,事半功倍。”金落衡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些暗子能被派来血灵宗潜伏,对其背后宗门,定然忠心异常。”“现又暴露身份,回到宗门后,定会被严加防范,如何用之”吴泽贤道:“掌门师兄所言极是,但本派可许以灵石丹药,再令其留下供述,自愿为本派效劳,以作把柄,若有不从者,当即斩杀。”“再明言將其作为閒子,轻易不会启用,以抚其心。”“这些人亲眼目睹血灵宗覆灭,摄於太上长老神威,感怀太上长老恩情,必有心志不坚之人,愿意投靠本派。”金落衡微微頷首,看向陈渊:“你以为如何”陈渊笑道:“此等小事,师父决定便可。”金落衡转头看向吴泽贤:“便依吴师弟之言,不过需將这些人分开,暗中询问。” 吴泽贤当即应下,落下遁光,自去策反这些暗子。陈渊则是在那阴骸宗暗子的指引下,率领几名结丹修士,离开血蟒山脉。两日之间,陈渊率领几人钦国,便將四名血灵宗长老尽数斩杀,连带那数百名血灵宗弟子,也无一存活。陈渊杀尽血灵宗修士后,会留下几人神魂,施展搜魂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