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兰瞬间?明白,点头:“姑娘放心,奴婢必不会?说?漏嘴的。”
叶茉初点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殿下。”
说?罢,脚步匆匆往外走?,到了院外见闲云竟然带着几名宸王府的侍卫守在这里,便让闲云带着她去郁乘渊落脚的院落。
郁乘渊正在屋内听常临禀报今早打听到的消息,听到闲云在外说?叶茉初来了,忙出声让进?。
叶茉初进?门,一见到郁乘渊,忍了一路的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面颊就滚落下来。
常临见状,也顾不得给叶茉初见礼,默默退了出去。
郁乘渊忙起身,将人扶到榻上坐了,柔声问:“怎么了?”
叶茉初抽抽噎噎,几不能言:“我?阿姐忘了,忘了我?阿兄没了,她问我?阿兄怎样,我?说?阿兄在军中。”
郁乘渊轻轻叹了口?气,抬手给她擦泪:“青梧头上有伤,大夫说?切忌大喜大悲,你这样说?是对的。”
叶茉初:“可是,可是阿姐早晚会?知道的呀,阿姐知道,该多难过。”
阿兄的尸首至?*? 今未曾寻回,那时家里只给立了个衣冠冢,那时阿姐想回来奔丧,恰逢那时候严家老太太生病,听说?病得很重,阿姐就没能回去。
夏樱这回跟她说?,那阵子,阿姐想起来就哭,想起来就哭,足足伤心了一个月才走?出来。
一想到阿姐要为此事再难过一回,她就心疼得不行。
郁乘渊见小姑娘哭得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那就先不说?,回头等你阿姐的头疾治好,她自己会?想起来。”
叶茉初一听这个法子可行,当即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泪眼婆娑道:“冬兰她们我?会?叮嘱,你那边的人也得说?一声。”
郁乘渊点头:“好,回头我?交代下去。”
叶茉初从他?怀里起身,脚步匆匆往桌子那走?:“方才我?同阿姐说?起过去的事,为了避过阿兄,我?扯了几个谎,我?得拿笔记下来,免得回头忘了,再说?漏了。”
郁乘渊说?好,走?过去帮她研墨,等叶茉初把?她刚才编的谎话全都写下来,才说?:“常临打听到一些事。”
叶茉初抬头:“什么?”
郁乘渊喊了常临进?来,吩咐,“把?你打听到的事再说?一遍。”
常临拱手应是:“叶二?姑娘,前两日,严家二?姑娘严淑婷带着姨娘冯清琬,去叶大姑娘的院子大闹了一场,后来抬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婆子,据说?是被叶大姑娘拿剑砍的。当晚,进?过叶大姑娘院子的丫鬟婆子全都被重重杖责,随后发卖。”
光是想想那场面,叶茉初就气得小脸铁青:“能逼得我?阿姐那样温柔一个人动剑砍人,她们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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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临答:“当日进?过大姑娘院子的下人全都被发卖,严淑婷被关在院子中禁足,冯清琬身边也有人守着,如今不曾撕破脸,不好直接把?人带出来审问。其他?人只知闹了一场,具体为何?,又?是何?等情形,却无人知晓。”
叶茉初想到严淑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微眯了眯,握紧拳头往桌上砸了一下,恨恨道:“严淑婷那里,我?去问。”
常临点头,“好。”
叶茉初又?问:“那我?阿姐是怎么摔伤的?可有人瞧见?”
常临:“也不知是有人刻意交代过,还是我?们询问过的人确实?不知情,我?们明着暗着打听,竟无一人知道叶大姑娘是怎么摔的。”
叶茉初看向郁乘渊:“承渊哥哥你觉得我?阿姐是怎么摔的?”
郁乘渊:“不知内情,不敢妄断。不过严景知那人,不简单,还有他?找来的那个郎中,似乎也有什么事情隐瞒。回头我?再试探试探他?们二?人,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郁乘渊亲自去问,叶茉初放下心来,又?问:“那春栀呢,可有人见过春栀?”
常临答:“大姑娘院子有个负责打扫的丫鬟说?,昨儿晌午时分瞧见春栀急匆匆出门,那之后便没再见她回来。”
叶茉初皱眉:“按照严景知说?的,那时我?阿姐已经摔了头,夏樱不在,按理说?春栀必定会?寸步不离守着阿姐,可她出府去做什么?”
“严景知说?我?阿姐让春栀出去办事了,我?阿姐有什么事那么紧急,非得让春栀那时候出去办?”
“还有,我?阿姐不是都忘事了吗?她又?怎会?吩咐春栀出去办事?”
叶茉初越想,越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伸手拍拍额头,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