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池应洲眼疾手快,反手控制住对方手腕,往后一折。¢1\9·9\t/x?t,.·c·o,m^只听见“咔嚓”一声,刀疤男发出痛苦的猪叫声。手中的牌,完好无损地掉落在地上。“放手、放手,你别动我的胳膊肘!”刀疤男拼命挣扎,疼得整个身体都快扭曲了。“……”池应洲没放,而是望向曲清黎。“脏!”曲清黎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不悦出声。“……”池应洲立刻松手,刀疤男差点晕在地上。“大小姐,受争议的纸牌。”池应洲将东西放在桌上。曲清黎打开手电,照在上面,纸牌没有任何变化。又照了照,还是没变化。“呐。”曲清黎将手机递给刀疤男,一本正经道:“要不你来试试,看能不能照出朵花来。”“……”刀疤男愣在原地,想跑却又跑不了,多少有点害怕。“刚才不是喊得挺厉害的,现在变哑巴了?”曲清黎眯着眼眸,漫不经心看着刀疤男,“谁派你来的都不重要,我也能猜到。”“通知你的狗主子来领人,顺便告诉他,想拆我曲清黎的台,下辈子吧。”“不,下辈子他也没这个机会。”曲清黎说完,退到旁边,对池应洲道:“过来,我带你去医务室。¢e~8¢z`w?.¢n.e~t^”“嗯。”池应洲点头,冷声道:“将他们看守起来。”“好的,池先生。”手下们立刻上前,都是拿家伙的人。“……”刀疤男的手下往后一退,纷纷望向老大。刀疤男拿着枪,眼珠子轱辘转。四周都是曲清黎的人。他们这几个小崽子,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更何况。曲清黎明显在说,老板如果不来领人,她就要将赌场的名字说出来。周围都是看戏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赌场的声誉很快会毁于一旦。这个责任,他真的担不起。“别轻举妄动。”刀疤男看清楚形势,冷声道:“打电话,通知老板。”这次,真让曲清黎抓住把柄了。——医务室。池应洲坐在椅子上,医生正正在处理伤口。他额头已经开始青肿,伤口结痂,看起来触目惊心。“消毒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医生提醒。“嗯。”池应洲全程冷着脸,若非他动作快挡在大小姐前面,酒瓶伤到的就是她了。她那么娇气怕疼,又爱漂亮。若是留疤——光是想想,池应洲就心疼得快死掉。几分钟后。_3\3*k~s¢w·.\c¢o¨m_伤口处理好,医生给他贴上纱布。交代后面几天不能碰水。“还有就是头部问题可大可小,最好不要有过于剧烈运动的行为。”“……”医生交代完,现场陷入一片沉静。“嗯。”池应洲站起来,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眉头紧蹙:“医生,再请教个问题。”“?”医生停下,疑惑盯着他。“会留疤吗?”池应洲动了动嘴唇,表情格外严肃。医生想了想,回答:“目测是不会。”“那就好。”池应洲暗自松了口气,不会留疤就好。他这张脸不能出现任何问题。池应洲回到曲清黎面前,生怕她没听见医生回答,又强调一遍:“医生说,我的脸不会留疤。” “……哦。”曲清黎不太清楚他的脑回路。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担心下自已的脑子呢?“走吧。”曲清黎瞅他一眼,转身走在前面。池应洲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眼睛温柔注视着她的身影。——日昇赌场的人还没来。曲清黎和池应洲先去到休息室。她刚坐下。池应洲便端着早餐,走到她身边:“一直在保温箱里放着,趁热吃。”曲清黎吃了一口小笼包,抬眸望向他:“你好像也没吃。”早上起来就围着她转,还挨了一酒瓶子。“我不饿。”池应洲低声回答。“张嘴。”曲清黎将咬了一半的小笼包,递到他嘴边。“……”池应洲盯着小笼包上的口红印,微微出神。“怎么?你嫌弃?”曲清黎眨眨眼,“那我重新给你夹一个。”“不用。”池应洲立刻张嘴吃下:“很好吃。”“……”曲清黎盯着他,心里痒痒的。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