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屈指可数。
他每一次提拔都很艰难,兢兢业业大半辈子,也只是个副县级干部。也已经到头了,不可能再有提拔的机会。再加上岁数大了。再过两年,爸爸就要退休了。在这种时候,还遭到这么一出,这不仅严重损坏了他的名誉,恐怕也让他坚持了一辈子的信仰出现了动摇。谁都不愿意在这种关键节点上沾染上一身腥。靳言认真思考了一下,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爸爸,是不是你的对手故意打压你,所以布局陷害你。”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见,爸妈虽然不常在家里谈论公事,但是偶尔也有例外。她多少知道一些。言爸爸摇头,“我所处的位置并没有妨碍任何人的利益,也不是什么有利可图的部门,也没到换届的时间,再说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干部,谁吃饱了撑着要陷害我,完全没必要。时间一到,我就退休了,该接班的人顺利成章的接班就是了。”“我这些年也没得罪什么人,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始终没想通到底是谁陷害我的。”靳言走到言爸爸的身后,轻轻帮他按着太阳穴。言爸爸拍了拍女儿的小手,满眼欣慰,“我们家言言就是贴心,一回来爸爸的烦恼都走了一大半,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烦恼都是自寻的,我们暂时别想,先出去吃饭吧,吃好了才有精力处理这些事情,我相信事情总会调查清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