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安抚好了孩子的情绪后,便向太守磕头谢罪,当即解释道:“回大人,其实杀害我夫君从始至终的都是魏储在背后策划的。而且他在杀害我夫君后,还抓走了我的孩子以作要挟,让我出面诬陷苏小姐的。”
“你胡扯,大人,这个女人两面三刀,说的话根本就不能轻信,还望大人治她个构陷之罪。”
即便妇人此刻说的才是事实,但在这种时候,魏储又怎会轻易认罪?自然愤怒地连连斥责。
妇人这时候的眼神却无比的坚毅,丝毫不惧魏储:“魏储少爷,贱妇一人说话时假,但方家幸存的十八个人难道他们的话也假吗?”
魏储眉头一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强撑着自己的身子,不爽道:“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我想起我家还有事情要处理,才懒得和你们在这做无谓的纠缠。”
说着,魏储便准备抽身离去。
薛岸芷正准备出手阻拦,却被苏尘霜给拦下。
薛岸芷虽然不解,但还是冷静下来,没再继续上前了。
就在魏储拨开人群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一只只黑手却从后面伸出来,只见抓住了魏储的肩膀。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魏储吓得够呛,身子直接后退了几步,才猛然发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十八个半边身子烧焦的人。
他们的眼神都是清一色充满着冲天恨意,身上破开的血痂更是恶心的魏储想吐:“你……你们都是什么妖怪,敢阻挡本少爷的去路?”
为首的男子咧嘴,诡异的笑了起来:“储少爷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下令将我们屠杀后,尸体抛到忘川河边烧毁,怎么这才过去多久就忘了?”
经过男子这么一提醒,魏储这个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他还亲自在河边监督焚烧尸体来着,当天他亲自见过男子,因为长相帅气,他还一度想收入自己麾下。
但男子的父亲已经被魏储给当场斩首,自然不愿服从,还当场吐了一口魏储的唾液。
这让向来就有点洁癖的魏储勃然大怒,亲自下场给他浑身倒满了火油。
没想到,再次相见,美男子已经变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即便现在烈日当空,但此刻的魏储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在场十八人眼神当中传出来的阵阵彻骨的寒意,
“我……我不认识你们。”
心底发毛的魏储此刻只能尽量规避这些人的眼神,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
苏尘霜却单手一张,随着一声剑鸣,薛汀兰手中的佩剑自动出鞘。
苏尘霜反手握住佩剑后,便凌空挥舞,顿时剑气四溢,瞬间就将魏储身上地锦衣华服给斩的支离破碎了。
当众人看到了魏储那光溜溜的身子时,瞬间惊掉了下巴。
因为此刻魏储的上半身遍布鲜红的抓痕,看上去十分的令人作呕。
苏尘霜收了剑后,便向太守解释道:“太守大人,我们魏储少爷有个癖好,就是谁越不服从他,他就越对谁感兴趣,男女都不例外。”
苏尘霜的话,让太守难以理解:“苏小姐,你这话啥意思?”
薛汀兰接着替苏尘霜表达道:“大人,魏储在亲自倒火油的时候,被众多烧死的方家人给抓住请求,只要比对下抓痕就能够断定了。”
太守点头,不容魏储辩解,便让人上前将魏储他给扣下,另外嘱咐那幸存的男子上前将手指在上面一对比。
结果不出意料,百分百吻合。
太守这时脸色变得无比的冷漠,在江城,发生灭门惨案,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因此,在这一刻,他也失去了原有的好脾气,只是冷淡的冲魏储下达了命令:“魏储,我们现在必须将你逮捕入狱,你现在可以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魏储在这一刻还极力的为自己开罪:“大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抓痕是怎么来得?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趁我睡觉的时候,故意抓上去,好栽赃我?又或者是……”
太守管理江城多年,也并非等闲之辈。
那魏储慌乱解释时的表情很显然已经将他给出卖了。
于是他也不再废话,立马挥了下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将魏储给收监。
于此同时,太守更是当着众多商行代表的面,立马给出了自己的决策出来:“因为魏储品性不端,冷血嗜杀,从今日起,剥夺玉龙商行在江港码头的所有业务。”
苏尘霜见状,也当即附和道:“太守大人英明。”
有了苏尘霜的带头后,方家幸存者已经其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