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前无古人的怪异外实在看不出和《尝美图》有何关联。
白豌意味深长的递给他。
“这幅画比《尝美图》更能表此刻帝王之心。你相信韩某。”
对于这话,潘英是不相信的。只觉得区区一幅画而已,怎能左右?
可是,这个人是韩妙染便不得不让人相信。
尤其,上面还有凌书墨的行书题字,苍劲有力,行云流水。
“十指悬丝,绎悲秋,方寸间万事可为。”
白豌小心翼翼的将笔收好,给了个笔势便要和凌书墨一起离开。
潘英将军吃惊:“凭这便能回禀庆帝陛下?不行吧……绝对不行吧!”
“阿白说可以,那必定就是可以的。”
凌书墨打断他,干脆利落道:“将军,你我都曾随庆帝起义,所谓《尝美图》当真是他能提出来的吗?”
天下第一画圣或许是上命的封号,作庆报国仇之丹青也没有异议。
但是,画如此牲畜般行径的行为,着实不是宋远山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如何能断定?!”潘英问道。
“凌某愿意以自己的性命起誓,若韩妙染之作不得圣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