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她变了。”
“她变得对我笑脸相迎,变得不再在乎我说的、做的,只会迎合我的想法。”
“我原以为是她变好了,打算跟她好好谈的时候,我才知道……”
盛国桦沉痛地闭上了眼。
“并不是我们认识到了各自的问题想改变,而是因为她遇到了能让她变得那般温柔体贴的人。”
“我几个月没回来的那段时候,她在书店遇上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高校的教授,年龄跟你妈妈相仿,两人相谈甚欢,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他对你妈妈温柔体贴,你妈妈想要的所有情绪价值,那个男人都能满足她。”
“你妈妈美得张扬,又喜欢诗和远方,从我一开始追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是同个世界的人。”盛国桦看向他,“她喜欢阅读,喜欢作画,喜欢文艺,就是不喜欢生意场上的功名利禄。”
“她跟那个教授,就是是同个世界的人。”
“而我,只是个生意人,只追求利益和速度,我做不到给她丰沛的情绪价值。”
“我与她之间,早就隔了一座大山。”
……
盛以泽看着那一封封他们来往的书信。
信中他们言语亲昵,甚至大胆挑逗。
每一封信中,他仿佛能看见母亲与那个男人恋爱的亲密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