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务问题可是很大的。一旦调查了，很少有全身而退的。你这样，我担心不好收场啊。别合作没形成，直接关系降到冰点了。”

陈川没有说话，盯着卫朱。

“嘿，你别这么看我。这样，作为兄弟，我给你想了个招。”

陈川抬头，示意卫朱说话。

“税务方面，轻易不动就不动。你可以从别的方面找啊，方明科技最核心的业务是什么？是pp聊天软件啊。这个聊天软件可是能干很多事的。现在网络发达了，却没有一些明确的法律法规，可以进行一场网络方向的扫黄打非，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等调查嘛。”

说到这个，老秦想起来了：“嘿，你别说，这个方向还真行。之前小赵他们就有个pp群，都是组织卖淫的。还有的网聊，口嗨的很。对了，最近这个视频聊天一上线，更是疯狂。你好好查查，这个点可以。”

这么一说，陈川倒是真的打开了思路。

扫黄打非，传播淫秽物品牟利，这些可都是他的主场啊。

到时候调查结果他也可以掌控。

“行，这个点可以啊。老卫，你脑子可以。老秦，别说，你这个会所开的，消息真的太灵通了。”

老秦哈哈笑着说道：“不是我消息灵通，是你们都老了。现在小年轻，玩的可花了。你们也多接触接触吧，一天天在政府上班，老气横秋的。”

老刘摆手：“我们可没你这福气，天天享受生活，美女环绕，还有钞票。我们啊，只能跟一群人玩心眼子。”

解决了陈川的问题，气氛又活跃起来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两点才散。

老秦直接去了下半场，陈川他们三个回家了。

“你们啊，就是太古板了。应该多跟年轻妹妹接触接触，不然年纪轻轻就成老头了！”

“玩你的去吧！”

陈川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他开始思考怎么找方明科技的麻烦。

“传播淫秽物品牟利吗？”

陈川笑了起来，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作为软件，是一个渠道，但这个渠道究竟犯没犯罪，确实是值得深思的。

这个时代网络还没有健全的法律，所以，更加容易掰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