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燕’这种并没有融入自己生活圈的人才最合适。夜里人更加情绪化,她说了自己根本办不到的事——她既不会果断分手,也不会像‘曾燕’那样坚持不婚,所以她感到尴尬,一尴尬,就不愿再见面。还有,‘曾燕’说了不少贬低她男友的话,男友这种东西,自己贬低可以,外人贬低,那在吴怜珊眼里,错的就是外人。”
鸣寒托着下巴沉思,陈争以为他在消化,几秒后他却眼睛亮亮地说:“你好懂啊。”
陈争:“……”
鸣寒开完玩笑,又迅速拉回正题,“吴怜珊身上的怪,其实和‘曾燕’表现出来的怪是能契合的。”他抬起双手,做了个榫卯合在一起的动作,“对‘曾燕’来说,吴怜珊其实是半个陌生人。她居然能带吴怜珊到自己家里来住,和她掏心掏肺。现在暂不说‘曾燕’是怎么调换以前的曾燕,只是看她凉拌小贩的身份,好像也过于天真了,对陌生人戒心太低。”
“可她又偷拍了吴怜珊的照片。”陈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