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怎么没写债主的名字?王欣欣问谁借的?是你吗?”
墨镜男心虚地一愣,随后嚣张叫道:
“只要有借条就行,你想赖债吗?你敢赖一分钱,我打爆你的狗头!”
说着就瞪起眼睛,提起拳头。
乡亲们都屏住呼吸,吓得一个也不敢出声。
他们都替刘松和朱亚芳母女俩捏着一把汗。
“她不是问你借的,你没权来要债。”
刘松毫不畏惧道:
“来要可以,你能拿出债主的委托书也行。”
这样才有反腐的证据,不然怎么作为证据?
墨镜男见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也有些忌惮,看了身后两个混混一眼,昂起头喊道:
“王欣欣就是问我借的,她先用色相勾引我,再问我借钱,我才借给她的。”
啊?
场地上发出一片惊讶的声音。
西屋里王欣欣的哭声更响,表示不是问他借的。
刘松一听就知道,墨镜男说的假话。他连忙走到西屋门口,推开门对着里面说道:
“王欣欣,这十八万元钱,你是问谁借的?”
王欣欣还是不说,只是哭声更加委屈。
刘松急死了,跺着脚催促:
“王欣欣,你快说出来,我帮你处理。有我在,你不用怕!”
王欣欣这才止了哭,转过身子对着外面,声音沙哑说了一声:
“我问曹瑞斌借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屋内外一片寂静。
尽管王欣欣的声音低柔沙哑,外面的人还是都听清了。
“你听到了吗?这钱不是问你借的,是问住建局局长曹瑞斌借的,她根本就不认识你。”
刘松声音严厉起来:
“是谁让你们来要钱的?又是谁让你们诬陷王欣欣的?”
刘松知道,要是不帮要面子的王欣欣正名,她还有自杀的可能,也不会说实话。
他抓住这机会,连忙抬头对着门外的乡亲们喊道:
“乡亲们,王欣欣知道某个官员的贪腐证据,这人就想着法子诬陷她,逼她自杀。前几天,她在办公室里割腕自杀,幸亏被抢救过来。”
“啊?”
场地上又发出一片惊讶声。
“朱亚芳母女俩回来,没有说起这事。”
“我们问朱亚芳,她说她女儿身体不好,回家休息几天。”
刘松提高声音喊道:
“现在,他们又用要债的方式,来诬陷王欣欣,坏她名声,还想逼死她。”
“王欣欣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而是一个好女孩。”
“什么勾引男人,卖身还债,这都是他们用心险恶的胡说八道!”
乡亲们一听都愤怒起来,指着四个混混破口大骂。
墨镜男见众怒难犯,心里也有些害怕,却还是不甘心失败。
是曹鑫鑫让他带人来闹的,给他开出的条件是:
要到十八万元钱,但只是败坏王欣欣的名声,他们得九万。
要是能逼死王欣欣,十八万元全归他们,再给两万,总共二十万。
如果要不到钱,但能逼死王欣欣,给二十万。逼不死她,只给五万。
为了得到这二十万元钱,也为了他们的面子,墨镜男决定,今晚打伤刘松后把王欣欣绑走。
绑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问她要钱外,还要玩一下她,再弄死她。
曹鑫鑫不仅允许他们这样做,还鼓励他们:
绑走王欣欣,玩了她后,直接弄死她,二十万元钱照给。
但要做得天衣无缝,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这是一起钱色俱得的好买卖,他们志在必得,谁想却在这里碰到一个程咬金。
“小子,你好嚣张啊!不教训你看来不行。”
墨镜男说着就挥拳朝刘松脸上打来。
刘松提起拳头迎击他的大拳头。
“啪!”
两拳相撞,身材清瘦的刘松岿然不动。
五大三粗的墨镜男反而连退三步,他恼羞成怒冲两个混混喊道:
“快上去打死他!”
两个混混连忙从身上抽出短刀,扑上来要刺刘松。
刘松站在那里不动,他在大学里练过防身功,但没有用过,今天第一次拿出来一试高低。
“敢!”
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声怒喝。
他就是刚才来报信的王欣欣堂叔王能兴。
他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