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鹰一样锐利。
刀疤男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那家伙不会是国外回来的吧!”
这话引起了驴头脸男的兴趣,“怎么说?”
刀疤男消息更灵通,“最近有好几个雇佣兵、杀手,还有退役特种兵回国,听说他们是来杀什么人的!”
驴头脸男一副沉思模样,其实已信了大半。
他们这些退役的人,靠着点身手,啥坏事都干,只要有钞票,啥也敢做!
但钱晚凝身边的那个男的,凭他直觉,那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任务失败,留在这里也没意义,刀疤男收拾了东西,“行了,散伙吧!跟老大说一声。”
......
这边,杨成和钱晚凝下了出租车,钱晚凝已经睡着了。杨成把她抱出来,直接进了钱晚凝的房间,安置好她后,自己出来了。
这时,负责拖车的闲逸居伍六七打来了电话。
“喂,杨先生,这车我查了,是被人剪了油管,杨先生你这是得罪人了啊,人家这是要你的命呢!”
杨成听后并不意外,表情没变,只说知道了。
伍六七热心肠地接着说:“杨先生,这事我能调查不?这种人就像蛇,不知哪儿就窜出来咬你一口,今天剪油管,明天剪刹车线,防不胜防啊!”
杨成淡淡地挂了电话,眼神却移到楼上钱晚凝的房间。她一个小小的诊所实习生。
钱家甚至在药店都没公开她的身份。
先是医疗纠纷,又是汽车动手脚,究竟是谁在找钱晚凝的茬?
让伍六七去查的同时,杨成又打电话叫来了钱晚凝的好友燕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