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已经得出结论了。
可,恶狼一心想试,她这只被他咬在嘴边的小兔子,怎么可能逃得过!
“我不行?”
“没技术?”
他向来惜字如金,在床上更是只运动,不说话。
但今天晚上,他不仅运动力度格外大,还难得地开了金口。
复读机一般,一遍遍问她这两个问题。
起初,虞安歌羞于启齿。
后来,她都被他欺负哭了,彻底受不住,她也顾不上羞耻了,只能厚着脸皮实诚地回答他的问题。
她以为,她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后,他会消停一下了。
谁知,他眸中的欲色,越发深重骇人,不容抗拒地将她吞没……
早晨醒来的时候,虞安歌都自闭了。
她挺尸一般躺在床上,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中冲撞,羞得她恨不能用床单把自己给埋了。
昨天晚上,她竟然……
不能想,想太多容易让人升天。
感觉到自己腰间还有一只大手,虞安歌动了下唇,下意识就想让薄璟宴把手拿开。
她这么一张嘴,才意识到嗓子疼得要命。
昨晚,的确挺费嗓子的。
她也头一回发现,她竟然可以那么疯!
想到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都是被林初倾送的东西害的,她忍不住抓过手机,就想嫌弃林初倾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