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惊呆了。
秦淮茹陷害污蔑易中海,婆媳俩敲诈勒索易中海一大笔钱。
结果可不就是这么个结果。
“秦淮茹,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白眼狼,黑心寡妇,还误导我误会了一大爷,打了一大爷。”
傻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不为一大爷打死你,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秦淮茹很想破口大骂,傻柱你个畜牲,你暴打易中海,关我屁事啊,明明是你自己干的,偏冤枉我秦淮茹,你才猪狗不如。
不过,秦淮茹是聪明人,这样一搅,搞破鞋的事,就没了。
挨顿打,这个结果,秦淮茹能接受。
况且,易中海也得承她情,千八百要不到,百八十,总没问题了吧。
易中海见此,大松了口气,真是好险,今天,算有惊无险。
他只要咬死,是秦淮茹算计他,这事,就定性了。
贾张氏也是目瞪口呆,原来这是秦淮茹的阴谋,怪不得,还闹得人尽皆知。
想到这,贾张氏一脸惋惜,千八百,就这么没了。
惨叫声响起,秦淮茹早早先抱头躺下,看着惨,实则也惨,但,顶多是些皮外伤。
挨打挨多了,秦淮茹真是挨出经验了。
二大爷张大着嘴,不知说什么好,一脸不开心,事情,怎么就从易中海搞破鞋,变成秦淮茹污蔑易中海,想敲诈勒索一笔大钱了啊。
易中海直接从猪狗不如的畜牲,一下洗白,成了受害人。
眼见秦淮茹挨了顿狠的,易中海立马道:“柱子,住手吧,别搞出人命了。”
“你可要当领导了,可别因为打坏了秦淮茹,害你当不成领导了。”
“秦淮茹,你这白眼狼,人渣,败类,街溜子,今天,看在我要当领导了的份,就放你一马,下次敢再陷害一大爷,看我不打死你。”
傻柱恶狠狠说完,冷哼一声,这才罢手,走向易中海。
秦淮茹躺在那,哀嚎着,哭着:“一大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一个寡妇,一分钱没有,又要养着这一大家子,我真的没办法啊,没办法啊。”
“我也没想着要你那么多钱的,都是傻柱误导了我婆婆啊。”
贾张氏一声不吭,直接悄悄溜了,再留在这,只是丢人现眼,贾张氏才不干。
二大爷忍不住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瘪犊子,你特么有病吧,想钱想疯了吧,居然做出这种缺德事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骂完秦淮茹,二大爷恨不得又臭骂傻柱一顿,王八蛋,搅黄了他扳倒易中海的好事。
二大爷很不开心,傻柱就相反了,开心得很。
毕竟易中海秦淮茹都骂了,也打了,也把两人都吓得不轻了。
而且,虽然事情看似傻柱搅和了,但,事后,恐怕没人会信,易中海和秦淮茹真是清白的。
钻菜窖,送白面,真的是傻子都不会信。
“一大爷,幸亏我看穿了秦淮茹那畜牲的阴谋,不然,你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傻柱说着,颇为傲娇,很是理所当然:“所以,一大爷,你怎么说,也该感谢我吧,没我,你不止清白之躯被秦淮茹那街溜子污了,还得被敲诈勒索千八百啊。”
“于情于理,一大爷你都应该谢谢我。”
易中海气抖冷,气的肺都炸了,王八蛋,欺人太甚了,打了他,差点害的他要赔千八百,那么大一笔钱,还要他谢谢。
不过,易中海心里也承认,没傻柱搅屎棍似的,疯狗一样乱咬人,他怕是名誉扫地了。
“我真心谢谢你傻柱。”这一句话,易中海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二大爷在旁见此,忙道:“老易,你何止要谢谢傻柱,你简直应该给傻柱磕头。”
“不是傻柱,老易你现在,不止是猪狗不如的畜牲,老禽兽,还得赔贾张氏千八百呢。”
“所以啊,老易你不给傻柱磕一个,简直没良心,太不是个东西了。”二大爷尽心尽力给易中海添堵,恶心他。
傻柱看着易中海,没说话。
易中海则气得差点抓狂,王八蛋,磕你大爷,让他易中海给傻柱磕头,这说的是人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