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调查到她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额，等下吧，小罗，你先回去，我要应酬一下这两位警官同志。”

那被叫小罗的是一个看着就20岁左右的短发女孩，她听到后含羞地回答了一句立马拿起座位上的粉碎包包尴尬地离开了，随即员昊然招呼何笙他们两人坐在他的对面。

“有什么要知道的，就在这里谈吧，两位。”

何笙先是礼貌地笑了笑，接着才说道：“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苏雅最近没开直播。”

“这家伙可能是遇到什么土豪打赏了吧，不想干了呗，我们这边许多网红都这样，小小年纪的就收获不少粉丝，之后都懒得学习了，直接就躺平，苏雅多半也是……”

还没等员昊然说完，何笙就打断他严肃地说道：“苏雅死了，我们是在一间体育馆的外面找到了她的尸体。”

“什么？”闻听此意，员昊然仿佛一时间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卡壳了似的，说不出话来，但他随即又冷静了下来捏了捏自己的裤脚说道：“怪不得我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她，公司这一周还有员工大会呢，之前我就想如果她这一次不来，就直接当她自动离职，她剩下的奖金我也不给结算了。”

“她在这里工作了3个月？”高明强问。

“对啊，差不多吧，她在直播方面是非常有天赋，才几个月粉丝就破百万了，这种情况，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其实不多，不过苏雅是长得挺水灵的。”

“你们直播公司内部有些非法的勾当吧？”何笙试探性地质问。

“那里，额……即便有，具体也不一定跟我们公司有关啊，都是一些网红自己私底下在那里乱搞，我们也控制不了，要知道我们公司没有严格规定签约的网红要坐班。

许多她们都是自己在家里干的，如果她们品行不正，自己喜欢怎么弄，我们这边没办法管。”

员昊然虽然这样说着，但何笙注意到他在回答这些问题的一刻，眼珠子不自然地转了几下，手指也在旁边的咖啡杯微微抽搐，这证明他正在刻意回避什么问题。

何笙没有戳穿他，只是安静地盯着那张完美的脸，此刻员昊然的眼神多出了更加多的嘲讽和轻蔑，不过这些反应更加让何笙觉得他有掩饰自己真正想法的嫌疑。

高明强在此刻打破了这种局面：“这些我们先不跟你谈，现在苏雅死了，我们在她的直播间内发现你是那位给她打赏最多的卡莱尔对吧？

你别不认，我们可是有技术警调查过的，我们不是说你的没有这样的能力打赏，只是你出手那么大方，肯定跟苏雅的关系很密切！”

“我跟她就是上下级关系，在我们公司许多网红都这样了，你可能会觉得我们关系为什么那么乱，但刚才你们都看到了，那个小罗，跟苏雅差不多，都是为了让我给她们多点好处而已，我和苏雅那种关系不止苏雅一个，所以即便我跟她有一腿，也很正常吧！”

“你倒是直接。”何笙说着，微微有点恼火，但他很快就压制住这种情绪，语气中多了几分咄咄逼人：“你现在有什么知道的最好先给我们说，不然等我们调查出来，你的情况会比现在严重几分，我们最近会把她出事之前的去处，身边接触过的人都调查一遍。”

“我明白，那都是你们警察的事情吧，怎么说呢？我跟苏雅是关系可以，但见面不多，就是开开房或者到这种地方……

没事就是在网上聊聊，具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还有她其他情况我不太了解，听说她原本学习成绩是不错的，但做直播后就没心思上学了，不过她能火早就能赚不少了，那就没必要上学了是吧。

毕竟现在许多大学生毕业出来实习很长时间，还没她一个月赚的多呢，啊对了，我记得她还带了自己班里的一个叫晏惜之的女生来我们这边工作，可是那女的哎，资质不太行，到现在粉丝都不到100呢，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说着员昊然仿佛在扯家常一般跟他们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事，倒是提起这些员昊然就没那么紧张了，何笙暂时没有逼迫他，毕竟这一次来找人也只是试探，再说他们也没掌握什么员昊然跟案件有关系的证据。

离开咖啡厅在回程的路上，高明强就问何笙：“我们要去找一下这个晏惜之吗？”

“先让何馨查一下，暂时没必要去找，另外你也去苏雅的学校走访一下吧。”

何笙吩咐了一句，等回去后，高明强带上刘雨宁开车出去，何笙则是来到楼上技术科，何馨似乎一直都在等着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