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体,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
王蔼听到王并提到了灵体,便提醒自己的宝贝孙子说:“王并,别忘了,拘灵遣将固然重要,但咱王家原本的手段可别落下了!”
“罗天大醮那会,是比武场形式,所以咱家自己的手段不好发挥罢了!”
“可你一定要知道,当年丹青之术中两大门。‘秘画’和咱们王家的‘神涂’,在异人圈子里都是有着响当当名号的。”
闻言,王并也来了兴趣,说:“啊,我记得太爷您和我提起过呢,当年秘画有个叫窦什么来着的。”
王蔼补充说:“那是秘画的三当家窦汝昌,窦先生!”
“当年窦汝昌虽说只是三当家,但其实他才是秘画的招牌,也是最服众的。当时三十六贼的事情已经出了人命。因为窦汝昌他是名宿,所以大伙仍是以礼相待,只是请他前来对质一下。”
“可对质时,这位先生却自持身份,不屑于说谎。他很爽快的就承认了结义之事。不过承认后,他却又开始狡辩,说什么自己只是与无根生这个人结拜,并非结交全性!”
“这种前后矛盾,站不住跟脚的话一出,当时你高祖直接就把他驳斥得是哑口无言。”
“然后大伙才知道,原来这个窦汝昌和全性掌门无根生早就结交多年了,如此一来,事情反而就变得有意思了。”
“历代秘画门人与全性妖人的大小厮杀无数。而且有很多次都是窦汝昌他这个三当家亲自带队的。其中是否有隐秘之事,恐怕是只有他窦汝昌自己最清楚了。”
“这里面可都是秘画门人的性命啊,他窦汝昌在里面起的是什么作用?谁又能说得清?”
“就算窦汝昌他口口声声说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秘画,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可光是起誓又有什么用?这些都是陈年旧事,无从查证。在场的没人会相信他!”
王并听王蔼讲到此处,就嗤之以鼻的说道:“切,良心这玩意,谁能说自己没有?难不成还能掏出来给别人看么?”
闻言,王蔼眉目低沉,严肃道:“还真能。”
“因为当时窦汝昌的身份确实比较扎手,所以大伙商量后就决定让秘画的门长把窦汝昌带回去自行处理。”
“可过了没几天,秘画就带来消息,说窦汝昌要在秘画门人面前给大伙一个交代。”
“同时也希望各派出人去做个见证。当时代表王家的就是你太爷我。”
“但到日子后,却发生了一件谁也没想到的事。交代那天,窦汝昌只字未提三十六贼的事,他只是说自己从没做过半点对不起秘画的事。”
“之后,他更是当众剜心自证!”
“此事发生后,秘画门长等一众人被吓的是手足无措,因为据说原本的计划只是当众废去窦汝昌的一身手段,给大伙一个差不多的交待就行了。”
“谁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王并听到此处,都忍不住拍着大腿赞叹道:“牛逼!是个爷们!”
王蔼听闻,却不屑道:“呵,爷们个屁啊!可惜了,他的自证只是个笑话而已。他临死了都还与三十六贼勾连着呢!”
“啊?”王并没想到这种硬汉,居然还会这样?
王蔼微微一笑,继续解释说:“当时我作为见证者,是亲眼看到了,有人在窦汝昌临死前通过手段,传来了消息。”
“那个传消息的手段,在秘画叫‘檄青’。”
“就是他们会在特制的墨汁中调入自己的一滴血,然后再用这点混着血的墨,涂在身上,那墨迹就会瞬间消失,谁也检查不出来!”
“可你只要运炁在涂抹处写画,那么所有涂过这批血墨的人,在墨干处都会显现出痕迹。”
“那痕迹通常会在一炷香后消退。”
“字数太多也不行,涂上去多少就有多少墨可以用,一旦用完了就得重新再滴血制墨!”
“而且这只是他们秘画门人之间联络的法子。”
“窦汝昌已经断气,檄青一闪即逝,可我确实是看到了,不过可惜被袖子挡住了大半。”
“你想想,在当时那个档口,哪还会有秘画门人会用这个联系他啊!所以,这一切就不言而喻了,他居然会把自己门里的手段给了三十六贼!”
“哼,要说这帮贼子这么难抓呢?至少在这檄青用完之前,他们就算散落在天涯海角,也能相互勾连。”
“从这之后秘画就开始跟全性斗,跟三十六贼斗。直至发展成自己跟自己斗。”
“哎,现如今这丹青之术就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