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了不起呀,什么病都能治疗,而且立竿见影呀。”
“哪里哪里,瞎猫碰着了死耗子,刚好碰上了而已。这世上的病太多太复杂,变化无穷,肯定有很多的病是我不能治疗的。”面对夸赞,于鸣习惯于保持低调的作风。
“不会吧?那你帮忙看看吕保安他父亲的病,能不能治的?”高松说完,又朝门外喊道:“吕保安,吕保安,于鸣兄弟答应啦,快带你父亲过来看看。”
不一会儿,只见吕保安扶着他的父亲就走了进来。
什么病这么严重?吕保安的父亲的双手和双脚都用绳子牢牢地绑住,嘴上竟然还带了一个防咬人的嘴套。再加上他双眼通红、须发洁白,有些是倒竖的样子,难道眼前的这位老人是狼人一族的。
这把经常看的于鸣吓了一跳,要给狼人看病么?
见于鸣和阿尔法后退了几步,吕保安歉意地说道:“大家不要怕,我这父亲得了一种怪病,暂时不会伤人的。
说来也怪,一年前,我这父亲能吃能喝,在这山庄里四处散步,大家都是认识,相安无事,不知为何,这身体突然开始不定时地抽搐,口吐白沫,满嘴胡话,时常吃进去的东西;又过了今天,就开始学狗叫,喜欢伸手去抓咬经过的路人。
刚开始,我们很绝望,还以为是狂犬病,但去大医院诊治,医院得出的结论是类狂犬病,具体病因不明。眼看我这父亲越来越吃不进去东西,越来越消瘦,若再不及时治疗,只怕命不远矣。于医生,这几天来山庄的人都说您医术高超,外面越难的病在您的手里治得越快越好。所以,于医生,愿您看在我和高经理多年同事的份上,帮帮我救救我的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