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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仲景想挥开抓着自己的手,可拿手上的力气比自己大多了,挥不开,只能抬眼对上:
“老夫是不是神医不重要,问题是王妃的脉象有问题!再说,老夫可没有自诩为神医,这都是王妃和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娃子对老夫的看中。
你这个人咋能这么理解神医这两个字呢,那就是病人对大夫的期盼而已……”
哎呀!
廖经看着面前说个不停却说不到正点子上的樊仲景烦躁地想杀人:
“你可闭嘴一会儿吧!利索地先说王妃是啥问题?”
廖经没觉察出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都是抖的,抓着樊仲景的力道大的能将樊仲景的脖子勒的有点儿憋气。
樊仲景后知后觉地感觉这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咳嗖了一声赶紧道:
“就是脉象比王妃说的孕期要大一些,也不是啥大问题,过几日老夫再来诊一诊。松手,喘不上气了。”
樊仲景自以为说清楚了,可所有人还懵着,啥叫“脉象比孕期要大一些”?
绿腰不满意了,小姑娘就是性子急,说话可直多了:
“仲景神医,您老还是把话说明白一点儿吧,王妃到底是什么问题?说不清楚,您可没有过几日的机会了!”
跟着王源的日子不长,可王源给她的关心和爱护可不少,尤其见过王源的能力,自己这个一等大丫鬟可不能是摆设,主子给的底气足着呢!
樊仲景眨了眨眼道:“是老夫没说明白?没啥大事!过几日就知道了,过几日!知道吗?”
绿腰嘴角噙了抹冷冷的笑道:“婢子看是老大夫没有听明白婢子的话,说不清楚,别说过几日,今日您可都过不了了!”
说完,一柄闪着寒光、冰凉的长剑已经比在了樊仲景的脖颈上。
樊仲景吓得一哆嗦,着急道:“这是干什么?都说了没啥大事啊,就是有可能、那个有可能……唉,过几日就知道了,你们这样子要做什么啊!有些事不能心急!”
回应他的是脖颈子上的痛感,一股温热顺着脖颈往下流了,廖经看着这个老头到现在了还分不清轻重,直接冷笑一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