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试问这大魏,有几个王妃?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吗?
好在自己的底细还没完全露出去,还能再挺一挺。
目前的好时候只适合猥琐发育,不适合大张旗鼓啊!
难道自己很着急让朝廷承认镇南军、拿不到丁点儿好处还得接受一堆的限制?
还是着急朝廷尽快给自己定个谋反的罪名?
所以,王家人不能见!
就算彼此心知肚明也不能见!
一个人知道,那就离所有人知道不远了。
王源不敢将镇南军的未来赌在王家人守口如瓶上!
王源想了想,招手叫来绿腰道:“绿腰,你去见一见王家主,就说我乃内宅妇人,不便见外男。他们的心意我心领了,只要他们配合廖先生做事,自有该得的造化。”
绿腰嘴角抽抽了一下,利索地传话去了。
王源没与王家正经打过交道,可当初的王国良就是个爱民如子的能臣,后面的王如海是个不畏强权、爱护百姓的好官。
就连自己的养父、王家分出去的庶出子王怀真,也是松竹气节,还有怜贫扶弱的善心,以及催人上进的师者之风。
更不用说自家的祖父王一韬和父亲王昌明了,好像王家还真没有一个不行的。
但愿他们顺遂着,这样的人家崛起只是缺了一个时运。
而时运,只要自己好着,时运自然也不会多远。
所以,暂时沉住气吧。
绿腰回来的很快,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红绸盖着。
绿腰笑着说:“这王家主很有规矩,只说自己思虑不周,这是王家送予主子的见面礼,欢迎主子进驻成都府。”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笺双手呈上:“主子,这个是王家主趁人不备塞给婢子的,婢子没敢多问,王老爷也没有交待。”
王源挥挥手:“下去准备东西吧。”
绿腰走了,还带上了门。
王源掀开红绸,一个檀木匣子,分了两层,第一层打开全是地契和房契,王源一张张看过去,足足有八个田庄,十家商铺,户主的名字都是王源!
第二层是厚厚的一沓银票,面额都是一千两的,看厚度至少十万两!
王源看着两抽屉轻飘飘的纸张,心里是沉甸甸的酸胀。
有些事不是人家没做,而是自己当时年轻识浅,目有浮云,缺一双看穿虚妄的慧眼。
如今不畏浮云遮望眼,看清了曾经以为的一路坎坷,却才发现错过了太多本应该珍惜、欢愉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