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领的也是朝廷的正规军,你们倒是去把抢了咱们广元府的西疆人打出去呀!
再不济,也可将涉足成都境内的孔家反贼清剿诛灭也行啊。什么都不做,跑本将这里找存在感,是觉着本将是个好脾性的?
还是觉的本将想争你的那什么狗屁校尉的名头?”
“哈哈哈……”
“哈哈哈……,狗屁校尉!”
“一帮软蛋!欺软怕硬的怂货!不敢当正规军就回家喝奶去!”
……
刘芳没什么表情的话,长期与坤部将士的配合,直接引得镇南军里一片嘲笑声响起,一句句具有极强人身攻击的骂阵话像一块块巨石砸的对面之人呼吸急促,脸红却只能干着急。
呼延挺身后的兵士不分职位高低,且大部分都是这半年来从各地卫所、驻兵抢过来的,说一句乌合之众也不为过。
可都是名副其实的正规军,都是领着朝廷俸禄的兵将,一个个脸都有点儿挂不住。
呼延挺怒道:“本将成名已久,刀下不斩无名小卒,刘芳?没听过,不过,绵竹是本将的地盘,想从这里过,拿命来换!”
刘芳不屑:“你的地盘?一个背弃朝廷、跟着反贼犯上作乱过的将军,也配说你的地盘?
莫不是犯上作乱的事做多了,以为自己就是哪个山大王了?
你一个承受谋反罪责的败军之将,上不忠于朝廷,保家卫国,下不反思自己的罪孽以求百姓的饶恕,何敢站于本将面前?
就算朝廷大度,赦了你的罪责,让你戴罪立功,好像也没大气到将绵竹送予你的地方吧?大言不惭,敢分裂国土,找死!”
呼延挺被气的睚眦欲裂,这半年来凭着过硬的武将素养将广元东面的朝廷人马逐步收编,拉起了一支能带的出去的军队。
还没有一个敢这样骂阵还能活着的!
呼延挺气得大吼一声,打马向刘芳冲来。
刘芳收起嗤笑的心思,严阵以待。
两人都是一军主将,打马冲杀,气势十足。几个回合的正面冲杀,刘芳不及呼延挺勇猛,但也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