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的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这个男人,真是让人越来越猜不透,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爷是想,用荒州的土,种青州的粮食吗?”
夏凌笑了笑。
“是也不是!”
司徒雪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挑眉,想起青儿说的那个女人。
“听说,殿下扒光了一个女人,还和那个女人在车上共度了几炷香的时间。”
夏凌仔细观察司徒雪的神态。
“自然是真的。”
司徒雪的表情没有变化。
“那殿下,可得到了什么?”
果然!
夏凌心中大喜。
司徒雪。
不愧是这京中最聪慧也最美丽的女子。
换做别人家的夫人,这个时候早就闹起来了,怎么还如此平静?
夏凌道:“的确知道了一些事。”
“是妾身可以知道的?”
司徒雪这话,就是在明知故问了。
如果不能让她知道,夏凌又怎么会告诉她?
夏凌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轻笑一声。
“的确有所收获。”
“那个女人说,我生来就不适合习武。”
“一旦习武,内外皆不可学。”
“若要强行修炼,恐会全身筋脉断裂而亡。”
这时,司徒雪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
“王爷放心,不出两天,整个大夏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
夏凌心中的喜悦,又增加了几分。
果然,和聪明人说话,不用多费口舌。
夏凌让人送来了棋盘,和司徒雪对弈了一局。
眼看夜深,夏凌的目光落在了司徒雪玲珑的身段上。
“今夜有些冷,不知能否和夫人盖一床被子?”
他是真的想洞房啊!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旁边睡着。
转过去是白花花的肉体,转过来是迷人的芳香。
这谁受得了啊?
听到这里,司徒雪起身,让青儿给她更衣。
夏凌以为有机会了,连忙起身。
想不到司徒雪低下了头。
“夫君,妾身觉得,今日的温度刚好。”
还是不行!
夏凌无奈!
又要煎熬一个晚上了……
次日,夏凌一觉起来,就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这是……
毒药?
还没反应过来,夏凌便再次昏迷了过去。
不是吧!
他已经把这一把烂牌理顺了,又要挂了?
意识弥留之际,夏凌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迷雾。
他在这雾中走了好久,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夏凌,你终于来了?”
“谁?”
夏凌抬头,周围到处都是雾。
他看不到人,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声音是从哪里
传来的。
不过那声音听起来有些老,而且围绕在他周围。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但你需要知道,老朽已经在这等候你多时了。9[(.)]9卐9。?。?9()?()”
等候多时?
这人早就知道他回来这里?
那这里又是哪里?
他是死了吗?
眼前的一切,是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
还不等夏凌想清楚,那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眼前。
他身着灰色道袍,手里拿着拂尘,一头花白的头发,还留着长长的胡子。
他慈眉善目地看着夏凌。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那你总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等我吧?()?()”
“你等我做什么?()?()”
“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老者捋了捋胡子。
“真亦假时假亦真。”
“是生是死又何妨?”
他……
在绕什么弯子?
死了就死了,没死就说活着。
既然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夏凌也懒得和他废话,赶紧赶路才是最要紧的。
就算是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