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来,臣一定把她关在家里!”
夏皇冷笑。
这个老狐狸,看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京里流传的传言,哪个不是和他有关?
司徒叶是他的小女儿。
夏凌是他的女婿。
最近这风头,可都让他出了。
偏偏夏皇还不能怪罪。
司徒叶离家出走,是家事,司徒青云不主动说,他就不该过问。
至于关于夏凌的豪言壮语,自然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夏皇心情不好,在朝会上没听几件事就让他们把奏折放下自己回去。
而就在这时,太尉杜石有本启奏。
夏皇一脸的不耐烦。
“快说快说!”
儿子比自己更得民心,他感觉头都要炸了,正在想办法怎么把这个名头捞到自己头上。
不仅要把这个名头捞到自己头上,他还需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给夏凌降罪。
而杜石说的,正是这一件事!
“陛下,臣以为,青州王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
青州王?
这话一出,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
青州王的事迹,他们都已经听到了。
青州王这个时候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整个大夏国的态度。
在这个节骨眼说他有欺君之罪,实在是有些不理智。
可夏皇在听到了这话后,揉太阳穴的手却停了下来。
“太尉何出此言?”
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这个老家伙,果然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知道他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杜石走到司徒青云的旁边,给了他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紧接着,他十分正经地来到大殿中间。
“六皇子殿下在京中的名声,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如今,他刚到了青州不久,竟语出惊人。”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此等抱负和胸襟,岂是常人能够比拟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可六皇子殿下在京中的表现,却是个痴傻模样。”
“臣以为,六皇子殿下有故意藏拙,欺君之嫌。”
这话说得十分明显。
说是夏凌故意装傻,等到了青州,天高皇帝远,自然就没人管,可以为所欲为。
由此,可以合理怀疑,夏凌是在暗中谋划什么。
司徒青云冷哼一声。
这老匹夫,居然现在就忍不住了?
谁不知道他是太子党?
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言论,不就是为了帮太子铲除异己?
一向不理斗争的司徒青云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太尉所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