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哎,人老了啊,老朽实在是记不清了,赎罪赎罪。”
“老张啊,你这铺子租金多少来着?”中年男子挥挥手,示意自己对老掌柜不认识自己的事情没放在心上,随后不经意的问。
“老朽在此地二十年,租金一直都是一年五百灵晶。”张保和随口回答着,心里还在猜测这人问话的用意。
“五百灵晶,这帝都二十年,物价飞涨,你这倒是找了个好主家啊?哈哈哈哈。”向春山摇头感叹着。
“是啊是啊,这东家心善,见我做的又是救人的行业,一直没涨租……”
随后二人又寒暄了几句。突然间一句话令张保和脸色大变。
“你这保和药铺的名字也挺有意思啊!保和、保和、保卫大和?哈哈哈哈!”
向春山哈哈大笑着。
“哎呦!客官!这个可开不得玩笑!”张保和脸色一变,急忙摆手说。
“哦?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向春山故作不解。
“客官有所不知啊,在这帝都,监察司、金鳞卫可是耳目众多,可要当心哪句话说不好,就让人抓了去!”
向春山听见老掌柜的解释,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老张啊,你一个做药铺的,还担心监察司查你?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这….这从何说起啊!……..客官你莫开玩笑……”张保和一阵尴尬的笑。
“开玩笑?”
向春山哈哈一笑,灵力运转,周身散发出惊人的气息。
“张保和,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这时嘎吱嘎吱声音响起,一众黑衣皂靴的监察司捕快进入了药铺。身边还跟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
“这人你认识吗?”向春山喝问。
“这…老朽并不认识。”张保和话语中有些结巴。
“同光八十六年,张保和家中生变,惨遭灭门,于是从甘州老家入京开设药铺,这一开就是二十年,未曾回家。甘州老家倒是没什么亲人,可是,邻居总归是有的吧?”
那个颤巍巍的老者默默观察了许久,此时终于说了一句话,令张保和脸色大变!
“回官爷,此人不是张保和,老夫与张保和自幼长大,张保和长得可不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