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里特别舒坦。
连水月问:“半拉子干啥去了?”
梁晨歪头一笑:“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见她这么神秘,我们也没有多问,在站台上唠了一袋烟功夫,就见一列拉木头的小火车过来了。
汽笛响起,火车头喷出了一阵白烟,缓缓停在了站台上。
很快,从车头跳出一个人,穿过白烟,一边摘手套一边快步往这边走。
果然,是李半拉子。
他走了几步,应该是看到了我们,愣在了原地。
梁晨大喊:“半拉子,你干啥呢?快过来!”
李半拉子嗷的一声,连蹦带跳跑了过来,抱着我转了两圈。
我拍拍他的肩膀,大喊:“半拉子,你咋开火车了?”
他把我放下,回头看看小火车:“那还用说,我喜欢火车啊!”
我朝着他的胸口捶了一拳:“兔崽子,快三年了,你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还真能憋的住!”
“憋不住啊,我天天都在想你们。”
说着,他摸摸平平的脑袋:“儿子,这就是我天天唠叨的小刀,你爹我最好的兄弟!”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李半拉子一家住在附近的林场,我们坐着小火车跟他一起回去,在那里住了两天。
这两天,李半拉子请了假,我俩把酒言欢,喝得昏天暗地。
暂时告别之后,我们又去了临石镇,见到了曹小梅和曹宝坤。
曹小梅已经当上了妇女主任,要发动群众支援前线,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曹宝坤识字,又在哈尔滨接受了教育学习,在镇政府当秘书,处理一些文书档案,倒还算清闲。
我们就在临石镇过了年,把他们姐弟俩和李半拉子一家都叫了过来,好好聚一聚,挺热闹的。
过年后虽然回到了齐齐哈尔,但离得不远,我们没事的时候,也经常过来聚一聚。
我参加剿匪任务的传奇经历,说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
新中国成立初期,潜伏在各地的匪特人员还是非常多,经常搞暗杀、破坏之类的活动。
我伤好之后,就直接调入公安系统,参加了一些特务案件的侦破。
这是后话,以后有机会再跟大家唠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