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石散也是我们运的,王子殿下只是刚好出现在那里罢了。”
陆风竹道:“你说这话有谁能信?陈天星罪大,可他的身份特殊,毕竟是一国王子。杨大人,按照本朝议亲议贵的说法,他是不是能减罪免死?”
杨炳烈虽然不明白他的目的,可依旧顺着他的话说:“没错,本朝法例确实有议亲议贵的说法。”
陆风竹道:“可惜啊,陈天星死都不肯承认自已的王子身份,只说自已是丐帮的白玉尘,他这样子还有谁能救他?”
这时阮二叫道:“这位大人,王子殿下平时是有个化名叫白玉尘,可那只是化名,他的真实身份是安南国的王子呀!”
陆风竹故意叹了口气,道:“他自已不承认我们有什么法子?”
阮二道:“大人,请让我去见见王子殿下,我劝他承认自已的身份,你们一定要赦免他!”
陆风竹低声道:“杨大人,这陈天星跟前段日子的连环案件有莫大关联,我想带这阮二回去,你意下如何?”
杨炳烈道:“可以,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若白玉尘是陈天星,他的罪确实可以减等,可是今天来劫狱的这些人断无可恕之理。”
陆风竹叹了口气,他不得不佩服杨炳烈,因为他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已的心思,可事到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他只好应道:“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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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捕司牢房内。
当白玉尘看见满身血污的阮二时大吃一惊,他叫道:“姓陆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为什么要把旁人牵连进来!想不到你这么卑鄙!”
陆风竹道:“我想你误会了,是这位阮二想来劫狱救你,被我们抓住了。”
他不敢告诉白玉尘阮二是去潜龙卫劫狱的,因为这会断绝他的希望。
白玉尘道:“阮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太傻了!”
阮二道:“主子,傻的是你,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已的王子身份,只要你肯承认非但你自已会没事,连我们这些人也能从轻发落。”
陆风竹听他这么说,心里难过,把头扭了过去。
白玉尘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再不承认又有什么用,没错,我就是陈天星。”
阮二见他承认了自已的身份,大喜过望:“陆捕头,你答应过的,只要主子承认了自已的身份,罪名就能减等。”
陆风竹道:“你放心,朝廷是有信誉的。你安心去吧。”说着他示意手下将阮二带走。
阮二临走前大声道:“主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只要你活着我们这些安南国出来的老人就有希望!”
看着阮二离去,白玉尘流下了泪水。
陆风竹道:“现在起我该叫你白玉尘呢还是陈天星呢?”
白玉尘道:“叫什么有什么区别?不过我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将死之人,不再在乎那么多,你还是叫我陈天星吧。”
陆风竹点了点头,问了第一个问题:“陈天星,你为什么要扮成蓝二一路跟着我们去苍兰镇?”
陈天星沉声道:“因为一个承诺。”
“承诺?”陆风竹不解,“对谁的承诺?”
陈天星道:“当然是对思福公主的承诺。”
陆风竹道:“说说你和思福公主之间的事吧。”
陈天星道:“陆捕头,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一些事的真相,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陆风竹道:“你说吧,只要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做到。”
陈天星道:“阮二他们劫狱,我要你答应我,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们的性命!”
“这......”陆风竹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
陈天星道:“我知道这很难,可如果我说的对你破案有帮助呢?”
陆风竹权衡再三,终于答应了他。
陈天星道:“故事该从哪里说起呢?也许应该从十四年前,当时安南国内发生了叛乱,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朝廷会主持正义,于是便来到京城寻求帮助,朝廷安排我住在长生观,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思福公主。公主是个很善良纯真的人,我们相处地很愉快,她把我当成哥哥,我自然将她当成亲妹妹看待。”
听到这里陆风竹心想:这两人之间定是有了男女之情。
陈天星继续道:“我在长生观待了一年多,朝廷始终没说要派兵帮我复国,王叔登位的消息传来后我也就没了利用价值,成了一个累赘,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