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三局两胜,地点就定在西番酒楼的校场,那里一直是胡人的地盘,在那里比试双方均没有异议。”
西番酒楼,陆风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柳茗泉去西番酒楼时的场景,心中生出几分感慨,便道:“好吧,我也很想再到西番酒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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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陆风竹来到西番酒楼,十里坊事件结束后这里空置了一段时间,后来又重新营业,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只是今天因为两大帮派要比试,所以肃杀了许多。
上官鹰、申坤鹏以及白玉尘都到了,陆风竹见到白玉尘脸色一变,心想那天晚上在货仓重伤自己的很可能就是此人,白玉尘见到陆风竹却神色如常,他拱手行礼道:“听闻前段日子陆捕头受伤了,不打紧吧?”
陆风竹苦笑道:“不打紧,一点轻伤而已。”
白玉尘道:“陆捕头,我有一段日子没见过柳姑娘了,你有机会跟她说一声,就说仁济堂的孩子很想她,让她有空的时候能再去仁济堂一趟。”
陆风竹摸不透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心想:难道那晚的黑衣人不是他?
上官鹰道:“陆捕头既然到了,白堂主,比试可以开始了吧?”
白玉尘笑道:“当然可以。”
几人一起来到校场,此刻这里已经搭了一个五丈见方的擂台,擂台下摆着十张太师椅子,中间四张空着应该是留给陆风竹等四人的,两边各有三张椅子,此刻已经有人坐在上面了,这六人都蒙着脸,有意不让大家看见他们的脸。
见陆风竹脸露疑色,上官鹰解释道:“陆捕头,今晚比试我们两家各自请了三位高手来,这几位高手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之间甚至还可能是好朋友,大家把脸蒙上,彼此不知对方是谁,这样就可以免伤和气。”
陆风竹赞道:“这个法子倒是挺好,原来蒙上脸的好处这么多。”他说这话时眼睛有意无意地向白玉尘瞟去,白玉尘似是全无察觉,他的眼睛盯着擂台,显然对今晚的比试甚是在意。
这时三通鼓敲过,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第一场比试的是剑法,丐帮这边派上场的高手身形瘦削用一柄三尺长剑,而天雄帮这边派上场的高手脚踩木屐,双手握刀,一看便知扶桑武士。
陆风竹问:“上官帮主,你和扶桑人也有交情吗?”
上官鹰道:“算不上有什么交情,这些扶桑浪人四海为家,只要你有钱,他们就会替你卖命。”
陆风竹又问:“上官帮主,你可认识一个叫姿三四郎的扶桑人?”
上官鹰道:“姿三四郎?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陆捕头你别误会,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扶桑人的名字都差不多,都是些数字加郎,也许我是在哪儿听过什么四郎之类的名字吧。”
两人正说话间,擂台上的两人已经斗的难分难解了。
扶桑武士的刀势大力沉,而中原剑客的剑法却很轻灵,扶桑剑客双手握刀,一刀斜劈,中原剑客侧身躲过,猫身一剑向扶桑人的木屐刺去,只是轻轻一划,绑木屐的带子就断了。
只有一只木屐的扶桑剑客下盘顿时就不稳了,他还想出刀,可脚上刚一用力,就打了一个踉跄,中原剑客乘机一剑刺中了他的手腕,他的刀掉落在地,这局算是输了。
丐帮众人欢呼雀跃,而天雄帮这边却一片寂静。
上官鹰叹道:“可惜贺乘风死了,不然这场要是老贺能上,何愁打不赢!”
陆风竹心中一凛,问:“怎么,上官帮主原本是打算请贺乘风来参加比试?”
上官鹰道:“不错。哪知他竟莫名其妙的死了。”
白玉尘道:“上官帮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暗示是我们害死了贺乘风?”
上官鹰道:“我可没这么说,白堂主莫要多心。”
白玉尘哼了一声。
第二场比试开始,这回比的是暗器。
丐帮这边派上来的是一名瘦高个的老者,天雄帮派上的是一个又矮又胖的秃顶汉子。
两人站定后,秃顶汉子先出手,只见他用满天花雨的手法打出了十几枚铁莲子,老者双手在空中一顿乱抓,竟然将铁莲子尽数抓住。
上官鹰道:“白堂主,想不到你连八臂神猿这样的高手都能请到,真的是交友广阔啊!”
白玉尘道:“上官帮主客气了,你请来的都是些外国人,说到朋友多,我怎么能和上官帮主相比。”
这边两人在斗嘴,台上两人也斗得难解难分。
瘦高老者将对方的铁莲子尽数接住之后,浑身一抖,只见数十枚金钱镖从他身上各处激射而出,矮胖汉子左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