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鼐浑身一丝不挂,身上起了很多红色肿块,而且和孙少詹的尸体一样,上面贴满了一页页的诗稿。
这时王谷平带着庙祝走了进来,这位庙祝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头发花白,走路颤颤巍巍。
王谷平道:“陆捕头,这位李大川李先生就是这里的庙祝。”
陆风竹道:“李先生,我知道你受了惊吓,但是有几个问题我想现在就问你,人命关天,还请你谅解。”
李大川道:“我明白,我还撑得住,你问吧。”
陆风竹道:“李先生,昨晚你可来过这前堂?”
李大川道:“来过,戌时我来这里巡视过。”
陆风竹问:“这个庙晚上从不关门吗?”
李大川道:“是的,因为经常有青年男女会在夜半无人时跑进来祈愿,所以庙的前门晚上不关。”
陆风竹问:“庙里有几个人在看守啊?”
李大川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四名小厮。”
陆风竹道:“昨晚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李大川摇了摇头,道:“说来也怪,昨晚我们几个人都睡的很死,没听到任何声响。哎,最近庙里灾祸连连,前段时间刚刚失窃,而今竟然出了人命,真的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陆风竹眼睛一亮,问:“失窃是什么时候的事?丢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