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离开住宅大楼之后,朱由检才恍然大悟。
“格老子的,总算知道缺什么了,原来是这小子不在!”
他口中的这小子,自然是纯爱战士,驸马爷巩永固。
这个棒槌纯真又憨厚,没有他正儿八经的在一边当棒槌,朱由检还真不习惯。
他就问彭珍:“老彭啊,你刚才说巩驸马咋地了?”
“启禀陛下,巩驸马和我等一同御敌,身受重伤,尚在卧床休养。”
“大忠臣呐!为国负伤,朕一定刚要去看看。”
“你们其他人该忙去忙,周镜和王大伴和朕过去就好。”
众人一一告退后,朱由检来到巩永固住所。
巩永固一家早就搬进皇城住。
毕竟他是驸马,有幸分得一处宫殿,足有上千个平方,还有个小院子。
朱由检的便宜妹妹是乐安公主。
但说句大实话,崇祯记忆中没有什么乐安的片段。
朱由检搜索半天,也只找到个模糊小女娃的身影。
朱由检刚进门,就见到一个美貌女子带着几个宫女太监跪在门口迎接。
女子清脆地喊道:“乐安拜见陛下!”
她脸上还带着泪花。
朱由检摆摆手,示意平身。
他看着乐安似乎哭的梨花带雨,不由奇怪,便关切问道:
“妹子这是咋了?是不是巩永固那个小白脸欺负你啦?”
“你告诉哥,哥这就来揍他!”
“陛下,不是...是...”乐安一时间被朱由检整糊涂了,语无伦次。
朱由检怒道:“果然是他!哼,小爷也就几天没在,他就敢欺负你?”
“他在哪里?哥今天给你做主!”
“陛下,不是...是驸马受伤了,我怕...我怕...”
“很严重吗?快,带我去看看!”朱由检闻言一愣,随即朝门里面冲。
“陛下,不是那边,是这边!”乐安在后面大喊。
“哦,你过来带路,走快些走快,慢了他挂掉怎么办?”
朱由检埋怨道。
乐安无语。
刚拐进右侧,一个太医院的老御医摇头走出来。
御医口里还在说:“驸马伤势太重,且...哎,不好说,不好说啊”
“哇!夫君...”乐安顿时大哭。
朱由检一把揪住太医院老头的胡子:
“你个老家伙会不会说话?信不信小爷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御医正要发怒,一看是皇帝陛下,吓得马上跪倒在地:
“拜见陛下!”
“驸马爷到底咋回事?你个庸医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小爷诛你九族!”
老头更加惶恐:
“陛下,驸马爷中了一铅子,三支箭矢,虽然都是在肩膀,但伤口已经腐烂。”
“啊?”朱由检大惊。
“乖乖的巩永固,竟然这么勇猛?伤势这么严重?”
“这么勇猛的驸马爷,可不能死了!”
“驸马爷还有救吗?”
老头叹口气:“启禀陛下,就看驸马爷今天能不能醒过来。”
“如果能醒过来,就有八成救治的把握,醒不过来...”
接下去的话,他可不敢再说。
“走,进去看看!”朱由检就要往里走。
老头连忙拉住朱由检,小声说:
“陛下,老夫怀疑驸马爷有可能感染...瘟疫!”
啊?瘟疫?
朱由检有些慌张。
不过下一刻,他又镇静自若。
他心念一动,在脑海仓库搜寻。
刚才在新建成的仓库施展祈愿术的时候,药材拿出去大半。
但成品药可是一盒都没有拿出去。
上百种各类口服药、外用药膏、喷剂、丸子等琳琅满目,开家药店都没问题。
片刻之后,朱由检心中大定。
他回头问妹子:
“茅房在哪里?我上个茅房。”
然后朱由检又恶狠狠地对太医院老头说:
“老头你赶快回去想办法,驸马爷要是挂掉,你项上人头不保!”
老头大惊失色,小跑着回去找杨元。
他觉得这个时候只有杨元能救他。
不久之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