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梁向明拍了一下嘴，“不要紧的菡菡，吃饭，不然冷掉了。”

沈初菡的心已经完全被梁暖抓住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要紧呢？外公真的会说不认就不认吗？”

“菡菡，等你以后见了外公就知道他有多古板，多看重门风了。上次的画展，是我们弄错了画，我们活该的，怪不得别人。”

沈初菡心里有些难受，她没想到这件事会给梁暖带来这么大的后果，连带着婆婆还受了斥责。

“就没有什么补救办法吗？”

“对于我们来说，讨好外公一直挺难的。”梁向明苦笑一声，“外公倒是很喜欢郁山教授。要是暖暖能成为郁山教授的学生，外公一定会高看她一眼的。但是……唉，暖暖没这个机遇，也没这个福气。”

梁暖默不作声，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串串往下落。

餐桌上的气氛沉闷而窒息，沈初菡看着爱人和妹妹，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生疼无比。

“或许……我有办法。”

梁向明一喜：“真的吗菡菡，你能帮到暖暖吗？”

沈初菡轻轻点头：“或许我可以帮暖暖在郁山教授跟前说说话，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最好还是别了。”梁暖拒绝，“郁山教授不会接受我的。”

“为什么？你和菡菡的画风非常像，没道理郁山教授喜欢菡菡，就不喜欢你啊。只是因为你现在画得还没有你嫂子好而已，等你以后进步了，郁山教授一定也会接受你的。”梁向明说。

“是啊。”沈初菡也说，“暖暖，你也要自信一点啊。”

上次的事情竟然给梁暖造成了这么大的打击，她竟然也不自信了。

梁暖被戳到了痛处，直接抱着沈初菡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这几天过得有多不容易，让沈初菡心软得一塌糊涂。

“别哭了，我会帮你的。”沈初菡拍着梁暖的背，轻声诱哄着，“大不了等郁山教授要收我，我把名额让给你。”

听到这句话，梁暖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她和梁向明对视，两人在沈初菡看不见的地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