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篇利用基因改造创造新植物的实验论文,并被刊登到了分子生物学期刊,荣获无数提名,被誉为业内最年轻的生物学鬼才。引得世界各大名校诸如麻省理工学院、剑桥大学等争相保送。
正因为有一间专属于自己的实验室,课业之余,骆听雨经常抽取自己或身边人的一些血液来进行细胞以及dna的研究。
十岁那年,他抽取妹妹骆心的血液研究其dna,却发现作为女儿身的骆心,其显示性别的染色体竟是xy。
后来骆听雨才知道,骆心之所以会变成女儿身并被当成女儿来养,大多是因为他的父亲——骆政华。
在得知真相之前,骆听雨是那么的敬仰他的父亲,并一直以他为榜样。
他的父亲骆政华是哈佛大学的博士,心理学顾问,在性别研究和心理学领域小有名气。曾在心理学界内发表过一个核心理论:
“儿童在出生时是无性别差异概念的,对性别的认知都来自于后天的环境和教育”。,x.q?i_u\s·h,u¢b_a¨n`g_._c!o~m`
骆政华对这个想法非常满意,但是由于没有足够的实验例子来做支持,业内人士对这种说法将信将疑,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在性别研究领域的地位,骆政华不顾一切的寻找合适的实验对象。
起初,他只是对一些性‘器官畸形的男孩进行变性手术,并说服他的家人此后把他们当成女孩来抚养。
出于某些原因,他坚持把男幸器官微小的双性人也分配为女性,即使在当时已经有基因测试,基因测试显示一个双性人为xy,即是男性基因,骆政华仍然会把他归为女性。
他对外声称的是,他要证明后天的培养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性别认知,而实际上的原因是女性星’器官的再造,比男性的再造简单得多。
然而,当时的人们认为双星人本身就自我认知模糊,既然后天受到了影响,那么倾向于某一性别就是很正常的,所以,骆政华的这些实验都没有足够的说服力。
于是执拗的骆政华只能继续寻找更合适的实验对象。
好巧不巧的,那年的骆心在刚满半岁时由于那个皮过长,导致没办法正常排尿,于是送医准备进行一个简单的苞米皮切除手术,可不幸的是治疗过程中发生了灾难性的医疗事故。
在当时,重建男姓星’器官是不可能的,即使到现在像骆心这种支配海绵体的血管神经严重损伤的情况也没有办法得到完全的治愈。
眼看自己的儿子这么小就遭受了此般灾难,娄绮衣悲痛无望之际,骆政华却仿佛看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实验对象。
既然骆心发生的事故就算治愈后也会导致以后不能人事,而对性别实验已经接近疯魔的骆政华当即决定给骆心进行了便‘姓手术,并记录实验以印证他的理论。
如今,骆政华还要将骆心圆满成长的实验结果撰写成学术论文向全世界公布。
知晓这一切后的骆听雨,只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作为他的父亲。
可现在的骆听雨却什么也做不了,连受伤的母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房间里母亲沉闷的抽泣持续了多久,他在门外便呆站了多久,直到书房里传出走动,骆听雨才旋身离开。
次日一早,母亲做好早饭后若无其事的敲响了他的房门。
看着一进门就去收他昨晚换下的脏衣服的娄绮衣,骆听雨下意识地扫过她的双眼,微微肿胀的眼眶像是哭了一晚上。
骆听雨像往常一样跟母亲问安后便下楼去吃早餐了。
餐桌上仍旧不见父亲的身影,而只有骆心在一旁吃得正香。骆听雨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入座,朝着身后提着脏衣篓往洗衣机房里忙活的母亲习惯性的喊道,“妈,别忙了,先吃吧。”
“妈不急,你们先吃。”娄绮衣回应了声便又继续忙着手头的活儿了。
骆听雨无奈只能先开动,边上的骆心却已经快吃好了,她看着手中剩下的半杯豆浆还有一旁的药,不禁蹙眉嘟囔着道,“我什么时候才不用吃药啊?为什么我的病还没好?”
正剥着鸡蛋的骆听雨闻言扫了眼桌子上的药,药瓶上虽标着维生素c的字样,但骆听雨知道,里头真正的药其实是抗雄激素药物。
“等心儿长大了,就不用吃了。”娄绮衣擦擦手上的水来到桌边入座,听得骆心的抱怨她笑看着两人说道。
“像哥哥,已经长大了,更要多吃点鸡蛋补身体。”母亲眉眼带笑的将自己碟子里的水煮蛋送到了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