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她现在看见柳梦的感觉,很复杂,胸腔里就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一般,有点难受,但是却又有点开心。
她因为那个梦,在来之前对妈妈这个词都是有点抗拒的,但是现在看见躺在寒玉石板上这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女人,她心里却不自觉的生出了一种亲近的感觉。
她转头看向了臧宏利,“或许我可以试试。”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走近寒玉石床,纤细的手指搭上了柳梦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