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浔想糊弄他的时候就已经消了不少,这会儿见容墨气的不轻,连教养都不顾上了,一口一个小东西,小狐狸,简直要乐出声来。
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相较而言,自己到底也是个外人,时浔瞒着他是应该的,但容墨可是她的亲表哥,时浔连他都瞒着。
……嗯,平衡了。
天光大亮。
女人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气一点点渗进膝盖,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双腿已经僵硬的毫无知觉。
三个小时,落针可闻的房间里,终于有人进来了。
“回来了?”
男人身上披着睡袍,熟睡一夜,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声音却格外阴凉细冷。
女人眼底一暗,低头。
“事情,办好了吗?”
女人眉心一皱,冷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