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笑着说。
刘城西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但找这狗东西又实在有些要紧事,于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想把温既白打发走:“仙女,把你家舟草借我一下,我要上厕所,我们男生没有人陪不敢去上的,感谢理解。”
温既白眨了眨眼睛,看向陈舟辞,很认真的问:“为什么?”
陈舟辞心道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刘城西你还有多少癖好是我不知道的?
等把温既白打发走后,刘城西抹了一把脸上莫须有的眼泪,格外忧伤:“朋友,我们是朋友不?”
陈舟辞扬了扬眉梢,总觉得没什么好事,于是说:“也可以不是。”
刘城西差点没被这句话噎死,又重振旗鼓:“帮帮我吧,兄弟。”
陈舟辞蹙了蹙眉:“到底什么事。”
刘城西咽了下口水:“你怎么勾引仙女的?”
陈舟辞:“?”
刘城西这才发现自己这话有歧义,于是改口道:“我是说,你怎么追的你同桌,我最近愁着呢,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和女朋友相处,我看你好像很懂的样子,才一个月你就把仙女泡到手了,果然是舟草,就是厉害。”
陈舟辞其实不太喜欢刘城西这样的用词,搞得有点像他谈恋爱,但只是玩一玩的感觉,莫名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二来是自己实在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便想走:“没你厉害,走了。”
“别呀。”刘城西发愁,“云羡跟我说清楚了,那傻子说她记得那晚的事,只是没好意思说,我俩现在关系挺尴尬的,到底算不算谈啊。”
陈舟辞脚步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你一男生怎么那么磨叽,与其跟我在这废话,你不如现在找云羡说清楚,到底要不要谈,不行的话你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