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总是和刘城西开玩笑说陈舟辞喜欢温既白,其实她心里也不太有底。
她与陈舟辞同学两年,统共没说过几句话,偶尔几次还是找他帮忙,陈舟辞对熟悉的人可能嘴毒了些,对待半生不熟的人,就比如同学一类的,都是很有分寸感,能帮的基本上都帮了。
找他讲题,他也讲的很仔细,云羡甚至有时候觉得这人讲的比老段还好。
所以实在摸不清陈舟辞到底怎么想的。
但是温既白她了解啊,女生之间的小心思,又有谁不懂谁,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温既白喜欢陈舟辞。
所以必须助攻。
于是云羡说:“要不然,舟草你去把小白皮筋去掉,然后帮她再扎一次?”
温既白:“……”
陈舟辞:“……”
温既白已经搞不清楚这是折磨陈舟辞还是折磨她的了。
少年抬起头来,狭长的眼尾轻轻拉扯出几分玩味,笑着问她:“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就认输。”
温既白又开始郁闷了,跟刚刚她大冒险惩罚时用的同样的话术。
行吧。
“没有梳子。”温既白突然想起来。
少年格外自信:“没事儿。”
温既白:“……”行,你狠。
温既白头发很软,抓在手中滑滑的像是绸带一样,少年站在她身后,粉色的兔子皮筋套在他的手腕上,垂着黑眸,神情专注又认真,眸光落在手中的头发上。
“哎呀,疼。”温既白心疼死自己的头发了,“轻点轻点。”
“对不起。”少年轻声道了句歉,“下次轻点。”
不知为何,温既白突然耳尖发烫。
完球,看小说看多了,怎么随便两句话都能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