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妻子进门。
动了情欲后,他也以为,尝过欲念碰过女色后,和明宁有些什么,顺理成章。
也想知道,明宁,是不是也能带给他,和他梦里的那个女子一样的感触,
可是为什么,明宁坐在他怀里,做尽挑逗事。
他却只是因为脑海里一道似有若无的哭音,就什么都做不下去。
萧璟来到书房,烦躁的坐在桌案前,重又抽出暗格里的那道飞鸽传书送来的纸条。
“扬州知府沈家……”他喃喃低语,几许后,将那一张纸条,扔进了一旁的香炉里。
纸条被香炉里的香灰吞噬的那刻,萧璟眼前猛地浮现一个女子,赤手空拳伸进香灰堆里捡着画卷的情形。
他喉头滚动,手撑在桌案前,稳住情绪。
他实在是好奇,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让他把自己折磨成了这模样。
若是他没猜错,他这一身的伤,都是为救那女子闯入火场所得。
皇后瞒着他,杜成若也瞒着他。
身边的护卫也瞒着他。
此时的萧璟并不愿意费心和皇后争执,也不想贸然拷问身边护卫惊动皇后。
为今之计,只有他自己去查,自己想法子,记起一切来。
他掌心紧攥,在桌案前立了好些时候。
良久后,吐了口气,抿唇召了护卫入内。
“留一队人马护卫郡主,过段时日,车马护送郡主归京。其余人,兵分两道,一道随孤先行快马回京,剩下的一道去江南寻那太医口中的郎中,先寻到人,陈明来意,待孤亲至姑苏时再请郎中医治。”
他话落,看了眼天色。
沉声又道:“吩咐下去,天亮就动身。”
他委实,有些等不及知道从前的一切的。
萧璟目光扫了下桌案盒子里搁着的焦黑铁链,想起偶尔梦里出现的火场,目光沉凝难言。
即便那女人真的死在火场里又能如何,给她死后哀荣也就够了。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有什么特殊之处,竟能蛊惑的他失了智一般,不顾自己性命去闯火场救她。
如今,又是生是死呢?
明宁说的句句可怜,哀婉噙泪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
萧璟抿唇默了下,眉心微蹙。
只是摇了摇头。
“不是。()?()”
他声音寡淡。
却也没再多做什么推拒的动作。
萧璟的确是打心眼里觉得,女子贞洁算不得多么重要。
如果他真的只喜欢节妇,在意女子是否是处子之身,当初,就不会动已然嫁作人妇的云乔。
虽则此时的他并未清晰想起当初的记忆,骨子里的观念,却也还是在的。
他也许在意旁人跟了他后不能有二心,也许也会耿耿于怀自己不是那人的第一个,却并不会打心眼里因为她非处子之身,而心生厌弃鄙夷。
所以此刻明宁问出这话,他本能的摇了下头。
也因为此刻明宁泫然欲泣的模样,和缓了动作态度。
明宁见他态度变缓,并未直言拒绝自己,心生喜色。
拉着他衣袖,抬手,就抚在了他肩头。
身子往前靠去,手从肩头,一点点滑进衣襟的领口。
指尖挑开了几分,挑逗又暗含情色的抚弄。
萧璟眼眸低垂,抿唇未语。
明宁愈发觉得,今日能蛊惑萧璟动欲。
男人嘛,没破童子身之前,未曾沾过欲望的时候,自然活得如同谪仙人般干净,可一旦开了荤,哪里还能轻易回到从前那禁欲的日子。
萧璟从前身边就只有云乔一人,自那云乔出事后,到他来西北的这数月,他是半点没沾过女色。
营中旁的军将,大都还会寻军妓泻火,萧璟却是从未做过这事的。
明宁想当然的以为,破了荤的萧璟,长久不沾女色后,或许会比少年时清冷禁欲的他,要更好诱惑。
在抚弄他衣领皮肉,却未曾被推开后,索性坐在他膝头。
女子柔媚的笑,抬手从肩头往下拉着身上轻薄纱裙,露出一边香肩来。
“殿下,您肯接回明宁,明宁就是你的人。()?()”
她说着,凑过去,想要亲吻萧璟唇瓣。
美人投怀送抱,还是他少年时的青梅竹马,自以为的,年少初初心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