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各种瓷器堆积的满院都是,
黑虎帮那群热心肠的夯货随地一放就撤离了,把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甩给了钟灵。
钟灵差点哭了。
那些盘子碗碟、茶壶杯子之类的还好办,
弟弟钟真虽然瘦弱,但好在腿脚伶俐,让他一趟一趟的送到厨房,以及各处院落。
小男孩力气小,搬的少没关系,多跑几趟也就是了。
但这些大个的怎么办?
六个挺拔高大的青花瓷大花瓶,每一个都足有钟灵一个半那么高,而且很粗,姐弟俩合抱才能围过来。
花纹极为精美,轻轻敲击响声极为清脆,一看就是非常贵重的珍品,
钟真学着武者的样子,上前扎好马步,运了运气,
随后双手托底,将一个巨型大花瓶晃晃悠悠掀起一半……
“哎哎,放下快放下!毛毛糙糙的想死啊你?”
钟灵慌的拉住弟弟胳膊,狠狠打了他好几下。
“你疯了不成?若是一个不小心,把咱俩再卖上几次都不够赔的!”
钟真也试出花瓶的分量之重,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实力范围,
当下也知错认错,不敢回嘴。
姐姐打就打呗,反正也习惯了。
打累了,她还得靠我干活。
“呔!你为何打某家的朋友?”
突然一个打雷似的大嗓门,响起在钟灵的头顶,
可怜的小姑娘毫无防备,被吓得一声尖叫,差点直接跳起来。
钟灵猛一回头,不料却被一大把钢针似的的胡子从额头扫过,
粉嫩的脸上顿时一阵生疼,
同时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熏入鼻孔,被狠狠呛了一下。
钟灵赶紧逃开两步,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庞大身躯,
生气的嗔道:“老铁你个夯货!说话能不能小点声?你那胡子能不能刮干净?衣服能不能洗一洗?”
铁胡子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只觉钟灵这一通抢白委实莫名其妙,
不禁瞪起牛眼亮开嗓门:“某家就过来帮你们个忙,哪来这么多臭毛病?某家就这样!你要管某家?那怎么不给某家当个婆娘啊?”
被他这一吼,钟灵顿时又羞又气又怕,
委屈的满眼泪珠打转,
小嘴一扁:“你个夯货,我找夫人评理去!”
一把捂住脸,转身就跑了出去。
“找夫人评理?”
铁胡子迷茫的挠挠头:“某家没做错什么啊?这不干好事来了吗?”
钟真仰着小脸认真的说道:“老铁,念在咱们还是朋友,提醒你一句:两位夫人可是都很护着我姐的。”
铁胡子一怔,倏地一缩头,忽觉后脖颈凉飕飕的。
两位夫人要是听了钟灵的哭诉……
那还得了?
必须赶紧把师父易凌请出来护犊子啊。
“呃,那个钟老弟,你先自己搬哈,某家突然没空了。”
铁胡子一溜烟蹿了出去。
……
“师尊,绾儿她走了,别怕,来。”
易凌轻轻的扶起宁清瑶,
“嗯”
臻首慢慢抬起,迷离的眼神荡漾起一波春水。
看着那娇艳无双的面容,那欲语还休的羞涩,
易凌心中不禁大起爱怜。
心疼之下,轻声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还手?要是被她点了……”
“我,我怕放不开,要是徒儿不满意……”
柔柔的,弱弱的,迷离的语气浅浅低吟,
臻首羞涩的埋入胸膛。
易凌忍不了了。
气氛到这,只要是男人,唯一的选择就只能高举大旗,
若不能一针见血,那还不如挥刀自宫。
师恩深重,知恩就要图鲍,
师徒情谊,日后还需再报。
“师尊,徒儿的样子,你看过一百多遍了,你的样子,弟子还从未看过呢,”
易凌的嘴唇轻车熟路的划过脸庞,轻咬着晶莹的小耳垂,
让她身子微微颤抖,
双手全都绕过美背,一手抚摸着腰肢最柔软部位反复摩擦,
一手长驱直下,越过尾椎,来到那向往已久的蜜桃。
两手同时发起总攻,
宁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