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聪慧,还旺夫聚财,经营店铺,日进斗金。贤弟需要做的,无非就是逗逗蛐蛐儿,溜溜鸟儿,每天做个散财童子,岂不是悠闲自在!这样的生活,真是让愚兄好生羡慕啊!”
宁轩尘的话就好像钢针一样扎着慕千舟,让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种事情,或许要看命吧,有些人命里有时终须有,而有些人,命里无时,也只能莫强求,羡慕不来的。”
宁轩尘听了慕千舟这话,知道他已有所指,脸刷的涨红了,他转头对谢嗣白说:“大人,学生还有其他事,如果大人想要在此与千舟贤弟叙旧,那学生就请求先行一步了!”
谢嗣白见两个年轻人都脸色不善,也叹了口气:“罢了,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向千舟小两口道喜,既然已经达到了,那我也该回去了。”
慕千舟送两个人走到偏厅门口的时候,苏安然刚好拿着银包从外面进来,见客人在向外走,便一边把银包递给慕千舟,一边想谢嗣白道别:“谢大人不多坐一会儿啦?那您慢走!”
宁轩尘走到苏安然身边,迟疑了一下,开口说:“安然,我……”刚刚开口就被苏安然一记卫生球眼飞过来,连忙改口:“弟妹,我先告辞了,咱们改日再叙!”
结果苏安然甩都不甩他,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宁轩尘无奈的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他们两人一离开,苏安然便问慕千舟:“刚刚那个姓宁的家伙是不是说了你什么?”
慕千舟平淡的说:“然儿何出此言呀,轩尘能说我什么。”
“得了得了!”苏安然赶苍蝇一样的摆摆手:“你就甭蒙骗我了!你的情绪都在你脸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哦?”慕千舟有心逗弄苏安然:“那你给为夫念念,上面写了什么?”
苏安然假意努力的看慕千舟脸上的“隐形文字”,然后用手指点着他的脸颊有模有样的念道:“上面写着,我慕千舟,现在心情十分不爽!”
慕千舟被苏安然装模作样的表情逗笑了,脸色缓和了不少。
“说正经的,”苏安然扳过慕千舟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刚刚姓宁的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不爽的话了?”
慕千舟笑笑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苏安然:“是,宁兄说我娶了个旺夫的娘子!”
“还有呢!肯定还有别的!”苏安然不信宁轩尘会单单只说这些。
“还有!”慕千舟刮了下安然的鼻子:“宁兄说羡慕我娶妻如你这般,可以过安闲的生活,不必为柴米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