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流血,这些东西绝无可能会出现,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我没有贸然开棺,此时院子外面传来蹄子的踩踏声,接着是野人的身影出现。
原来等的时间太长,野人不放心之下,带着驴子摸了回来。
没功夫和他解释那么多,招呼其把老爷子抬回房里照顾,而我则把大庾带到棺材前,说明自己的用意,
“姑娘,你也看到了,令妹的样子,有些……鬼迷心窍,大概的问题我已经探明,和这个棺材有关。所以……”
大庾瞬间领悟,颤抖着声音道:“所以,你要开棺?”
“非开不可!”我的眼神坚定,且锐利,“你们遭遇的这一切,是不是和一个男人有关,那人还欺负过你?”
“啊这……”大庾难为情的点点头,有些不敢看我。
这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没有想到接二连三的遇上这个恶徒,这心中有了恨,那一点点忌讳也就没有了。
“那么,此人弄伤了你们,还没有得逞,他去哪儿了,你就不好奇?”
大庾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沉重,却也果断的下了命令,“开吧,我倒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女人,关键时刻很有男人的魄力。有了她的肯定,我做事就不再畏手畏脚,窜上香案就开始忙活起来。
这个棺材板还没有来得及钉钉子,也不是很沉重,我一个人徒手就能打开。
借助白蜡的灯光,看清了棺材里面的场景,我一时间呆在那里无法言语。
“先生,你看到了什么?”
大庾着急的询问着。
“你自已上来看吧!”
我把位置让给大庾,让她自已察看棺中的情形。
“啊……他他他……他们……娘啊……”
大庾吓得尖叫一声软在当场,手里的白蜡更是被其捏成两半,就此熄灭。
我抬起脚,“嘭”地一声把棺材板给合上。
“恕我直言,这棺材已经不能要,最好的办法就是火葬,越快越好,不然令妹很难清醒过来。”
我的话说完后,大庾哆嗦着从香案上跳了下来。
“容我缓缓,我……我去询问一下父亲的意思,才能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