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石纪轩原来已经把棋书抄录出来了,顿时放心不少:“既然你把棋书都带来了,问题不就解决了嘛,还要看什么陈老的态度,直接把棋书给棋院不就得了?这一来呀,棋院以后不但不会再为难你,还要经常照顾你呢。”
石纪轩一听,知道宋泽林对这件事情还不大了解,于是就把自己当初怎么答应陈伟铭,却又被师门祖训所阻,只得向陈伟铭说明情况并明确告诉陈伟铭棋书不能外借,没想到却又很快得到提醒,想出了手工抄录的办法才解决问题的详细经过全说了出来。最后,石纪轩肃容说道:“本来我把棋书抄出来就是要送给棋院的,只是一想到自己在得知师门祖训规定棋书不许外借时的焦虑心情、以及努力思索着解决方法时的着急心情,再看看棋院竟然这样对我,心中就很不舒服。这些都还罢了,最关键的是若是我现在就这样把棋书交给棋院,很可能会因此连累师门清誉。”于是,他又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对宋泽林说了一遍。
宋泽林这才明白事情的详细经过,心中忍不住抱怨冯明学弄巧成拙,坏了大事。但现在他却只能劝说石纪轩交出棋书了,否则若是棋院真不允许石纪轩参赛了,最终还是石纪轩本人和四川队吃亏呀。反正棋书就在石纪轩身边,只要把他的心结解开,这件麻烦事就算结束了。
于是,宋泽林沉吟着说:“纪轩呀,我看你还是不用去找陈老院长了。别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这事其实和陈老无关,要说起来全怪冯明学呀,可人家现在是大权在握,真不让你参赛了对你也不好呀,我看就算了吧,有机会我会让陈老好好批评批评他,我也会在私下里痛骂他一顿的。至于你说的担心连累你师门声誉的事,我看是你多虑了。不管怎么说,你把棋书让大家参考学**是件大好事,谁还会说那些不相干的闲话呢?”
可惜的是,宋泽林的劝告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对他这番话,石纪轩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是我多虑了吗?就算大家不说,对这事也总得有个看法吧?心中有了那样的看法,说不说出来有什么区别吗?”
宋泽林见石纪轩坚持要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到时头脑冷静一点。石纪轩自然是点头答应了,然后立即出去购买车票。就这样,刚到成都的石纪轩马不停蹄的又踏上了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