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骂名。”
于廷安脸色晦暗,摆摆手不想再看刘管家一眼,朝赵主簿吩咐道:“你且领他们去吧,注意尽量避开府内衙役。”
赵主簿终于回神,不敢多言,领着刘管家几人就走出了议事厅。
众人走后,于廷安颓然的坐在太师椅内,目光有些呆滞,不知道今晚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议事厅外,赵主簿领着刘管家等人,尽量避开府内衙役,专走幽暗无人的小道,他擦了把脸上的冷汗,低声道:“刘管家,你可害苦了我,既有如此鬼斧神工的神技,又何必造生这么多事端。”
夜色里,刘管家冷冷的瞥了赵主簿一眼,缓缓道:“偷梁换柱,换的自然是那根货真价实的梁柱,它若没那个价值,谁会肯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买卖。”
赵主簿不解,立马说道:“可那也没必要真的设计陷害杜公子啊,你们明知于大人是宰相大人的门生,如此一来叫下官往后可如何是好。”
刘管家没有回话而是心中暗道:只有杀了人的杜公子,才能真正算得上那根价值千金的梁柱。
赵主簿见刘管家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惹的对方不喜,赶忙叹口气转而说道:“那杜公子被踩折了一条腿,不便行走,怕是要找副春凳抬着他。”
刘管家淡淡道:“赵主簿不必担忧,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