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时立马又有了底气,低声道:“这位小哥,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你不出仨月绝对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李凤言扭头看看身旁青年,也不阻止,反而侧开身让出道路,他看看杜公子随后又看看宁念,脸上笑容灿烂。
宁念眼神清澈,看着青年认真道:“按大周律,你在长安城内醉酒纵马行凶撞人致死,妄图逃逸又出手杀人,罪加一等,该受极刑。”
远处的宁瑞似乎早就知道宁念会这么说,身形一晃瞬间便到了宁念身前,暴喝一声:“看拳!”
由于宁瑞的速度太快。
宁念根本来不及闪躲,眨眼间那铁拳如疾风般砸向他的胸口,少年只得提棍挡在胸前,铁拳砸在短棍上,拳劲透过短棍狠狠地撞在少年身上,致使他再次倒飞出去。
而宁瑞毫不迟疑,提步跟上。
宁念倒飞而出,身在半空无法借力,他却并不坐以待毙,瞬间全身绷紧,上半身夸张的朝后仰去,整个人化作一张大弓,然后猛地起身,甩棍,一蹴而就。
短棍一闪即逝,化作一道黑色霹雳,直奔宁瑞面门。
宁瑞感知到凶险,周身寒毛一炸,猝然顿住身形,体内劲力翻涌,抬手朝前一抓。
“噼啪”一声。
那如箭矢一般的短棍竟被宁瑞一把抓在了手里,漆黑的短棍在被握住的瞬间,愣被他给攥出数道裂纹。
于此同时一旁的巷弄里,杜公子眼神狠毒的盯着宁念。
若放在平时似这等小衙役,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今日这蝼蚁般的狗东西居然敢扬言要抓自己。
杜公子虽然不认识宁瑞,可他明白那个小衙役不是宁瑞的对手,眼见那小衙役自身都难保,根本奈何不得自己,胆子逐渐大了起来,竟忘了身边还站着一人,他阴恻恻地说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抓我。”
杜公子此言一出,站在一旁的李凤言突然笑了。
在场众人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见他站在原地,忽然抬手朝着远处的宁瑞虚空推了一下。
远处的宁瑞一甩手,开裂的短棍便不知所踪,他正欲起身上前,可身子一歪险些摔在地上,他顿时愣住,骤然站定看向李凤言,问道:“你这是什么妖法?”
李凤言性情乖张,也不知此番言语究竟惹到他哪里半点,勃然大怒下双手朝前用力一推。
站在远处的宁瑞根本无法抵抗,整个人倒射而出,将一片摊铺砸成废墟。
至此,李凤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挑衅般的看了杜公子一眼,转而又笑容灿烂的朝宁念问道:“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宁念此时伤痕累累,站直了身子,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一只张记烧鸡?”
李凤言有点不大乐意,说道:“你也太抠门了。”
宁念却很认真的说道:“我很大方了,平常我一年都吃不上一回。”
李凤言琢磨片刻,突然看向身旁的杜公子。
杜公子此时早已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惊恐的望着李凤言,双腿微微打颤。
李凤言视若无睹,抬手一推,杜公子便横移了出去,最后摔落在宁念的脚边。
李凤言做完这一切,笑着说道:“抓了他估计能领不少赏钱,一只烧鸡也太抠了,你得多请我几顿。”
宁念看眼脚下青年,一脚将其踩住。
杜公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更何况此时踩着他的,竟然还是一个连蝼蚁都算不上的小差役,顿时火冒三丈,恶狠狠威胁道:“小杂种!赶紧把脚挪开!你信不信我……”
杜公子躺地上破口大骂,可他却忘了此时的处境。
此时的杜公子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越是反抗,反而越会激恼对方。
果然,他刚说一半,就被宁念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之重,险些让杜公子昏死过去,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嘴角更是被打出了鲜血。
宁念低着头,盯着杜公子的双眼,认真道:“你骂什么都可以,但你不能骂我杂种。”
说完,宁念脚下用力,杜公子胸口一闷,呼吸一滞,感觉身上仿若有千钧重担压下,想挣扎着掰开身上的那只脚却生不出丝毫的力气。
此时虽是夜晚,可周围灯火通明。
杜公子众目睽睽之下,下半身只剩一条秽裤,现在又被宁念用脚踩住扇了一巴掌,他恼羞成怒下,气的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宁念见脚下青年昏死过去,毫不担心,而是转过头看向李凤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