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燕铭连忙追问:“哪一次任务?”
对于秦钟二舅出过的任务,每一次,每一个地方,燕铭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大概六七年前吧。就我爸回来,一根脚趾头被砍掉了的那次。”
被父亲吼后,燕学茵连着将近一个月都没有搭理父亲。无论父亲怎么哄,怎么道歉,她就是不肯原谅。
直到燕学茵知道,父亲在出任务时,一根脚趾头被砍掉了。心疼父亲,才跑过去主动跟父亲说话的。
在燕学茵的记忆里,从小到大,能让她印象深刻的,开心的事情并不多。因为她从小就像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鸟一样,没有自由,没有朋友,没有她认为的生活。
大人们都在竭尽全力保护她,燕学茵明白。可她明白,她理解,并不表示她就喜欢。
在燕学茵的记忆中,让她印象深刻,难以忘记的,基本上都是些不幸的消息。
比如父亲出任务失去一根脚趾;比如母亲告诉他,哥哥在出任务时被人杀死了;比如大妈的死讯;父亲的死讯;堂姐的死讯;母亲的死讯……
燕铭一听到燕学茵说,是她父亲失去脚趾的那次,他就知道是哪次任务了。
“孤雁村,村民说,每隔三五天,村子里就会有一只狗被残忍杀害,开膛破肚后,挂在树上,肠子肚子流一地。”
虽然过了好几年了,但燕铭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还说,有村民看到晚上有鬼影在村子里游荡。”
燕铭说着,将茶几上的那根木头又移到自己面前,看着上面的咒符:“我本来不想让他去的,因为我们家族在被追杀,而且孤雁村死的都是动物。”
“可他那犟脾气,非要去,说什么都不听。”燕铭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