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想方设法的勾搭他的小姑娘,这可不成。
以前没被她承认就算了,只能暗搓搓的搞事情给女皇找些不痛不痒的麻烦,现在不一样了,腰杆子一下就硬了起来。
遇到一个怼一个。
提到紫竹林,心月也想到那天的事情,干咳了两声,略微心虚:
“那边啊~怎么突然想去看了?”,不都看了好几年了么?是没腻怎么的?
胤禛当然不好意思说是宣示主权,毕竟她当时说了,不让别人进去,那他能大摇大摆的去肆意闲逛,可不就无形中给人一击了么?
“嗯~也好长时间没去看了”,随即不由分说的把她提起来抱着进屋换衣服。
“我最近让人弄了两套特别的衣服,咱俩一起换上”,同色系的,同款式的,打击成倍!
提进屋就被扒光光的心月:“……”,被人倒腾来倒腾去还要听着他碎碎念。
“这料子是天山蚕丝编织而成”。
“穿上后轻薄舒适,比其它的好多了,你跳跳看”。
来不及回答的心月又被拎着后颈被迫蹦了两下:“……”。
侧头看向胤禛,只觉得对他所有的滤镜碎了个遍。
她稳重自持的,斯文有礼的,冷峻少言的帅大哥呢?
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个随地大小说的人是谁?怎么就不知不觉间进化成了个……小话唠了?
胤禛注意到她的眼神了吗?自然是注意到了,但是自觉他们已经是心意相通,两情相悦,而不是自己单相思的他觉得,对方的眼神明显就是很认同他的话。
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口:“喜欢以后每年产的丝都用来给你做衣服”。
心月:“……”,眼前仿佛是颠倒的世界,这人是冒充的鬼怪。
仍旧喋喋不休,侃侃而谈。
“它还耐热,抗寒,而且……防水”。
嘴巴叨叨个不停的胤禛把她收拾得差不多了,也开始整理自己,三两下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扒光,换上同款衣服。
被迫看了一场脱衣秀的心月:“……”。
你是魔鬼吗。
虽然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可也大可不必这样……放肆。
……
半个时辰后,胤禛拉着心月来到紫竹林,俩人一步一个脚印,踩在石板上。
听着周围莎莎的竹间碰撞声,享受着微风拂面带来的竹叶清香,尽管烈日当空,可透过层层密竹,洒落在人身上后,也并不会显得多么炽热。
且偶然间被林隙间中的屡屡微光捕捉到,二人还会两两相望,每每都能更加温情。
百合跟采薇亦趋亦步跟在两人背后,苏培盛简直都服气了这俩,愣是带不动,最后还是厚着脸皮上手把人拽到一旁,苦口婆心的开始敦敦教诲:
“两位姑娘啊,一般这种时候,咱们只需要远远坠在外边就好,暗处有人保护着呢,还是别扰了他们才是”。
说完露出两颗洁白的大板牙,势必要笑出强大。
可看在两人眼里就是,一张褶皱大饼脸在龇牙咧嘴,笑得黑红黑红的,不甚美观不说,还格外猥琐。
不过人家人虽然长得磕碜了点儿,说出的话还是可以听一听的,百合拉着采薇往回走,停在路口便又伫立不动了。
苏培盛先是叹口气,随即认命的跟上去。
……
心月走到林海深处,不自觉想到那日琴剑和鸣的绝美画面,一时技痒,松开胤禛的手,抽出腰间软长剑,一个飞身借着竹竿飞出。
刷刷就是几下,对比那日的刘艺迪,心月这样的真功夫舞来舞去便是不自觉带上了一层杀意,而胤禛则是不远不近的看着她。
眼里慢慢染上惊艳,点头称赞自己,眼光真好。
许是为了配合心月,胤禛随意扯过一片竹叶,安置在唇边,薄唇轻启,缓缓吹出一阵小调,心月的一套动作随着他的江南小调反而变得婉转柔和起来。
……
暗处,前些日子被告知不让过来的两人:
司马维简直眼睛都红了:“哼!贱人就是矫情~也不知道殿下看上他什么了”。
越想越气:“就这?我也会啊,我比他吹的更好!”。
一旁的刘艺迪也被打击得不轻,只是到底没有宣之于口:原来你不是无声的大海,你只是不为我澎湃。
收回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走吧,等会儿殿下该发现了”。
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