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胤祯又一次被关在了门外,瞪着俩眯眯眼对着门,又不敢大声吼,只能小声哔哔,“你还是不是我亲哥了,竟然不站在我这边,回头我告诉额娘去!”,虽然知道没啥用。
他四哥是出了名儿的头铁,横起来管你是谁,犟得像只水牛!
门内,胤禛正在作画,画上……是个奶娃娃,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圆圆的嘴巴,圆圆的小脸。
像块圆圆的大饼。
他很喜欢。
一眼就喜欢。
一笔一划在纸上描绘着小家伙今日的一举一动,挣扎着四肢缠着他扑腾的模样着实可爱,直到现在心里都酥酥软软。
“楼……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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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边,楼正君已经接近崩溃:
整个牡丹宫乱成一团,宫侍宫娥跑来跑去,脚不沾地。
“嗷嗷!!!”,吃奶哭。
“嗷嗷!!”,睡觉哭。
……
“哇哇!!!”,抱着癫癫也还是哭。
“呜呜!!”,拉臭臭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随地大小哭!嗓子都哑了还是要扯着脖子嚎,势必要嚎出天际。
“快!去找陛下来,说小殿下一个劲儿的哭,这边压不住了,快去”。
丹尼看着小殿下的样子也急得跳脚,扯着衣服就往外跑,“正君别急,我这就去找陛下”。
楼墙瞅着女儿通红的小脸,鼻尖,泪珠子还在往下滑,心里火烧火燎的,一时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办了,“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去把尚药局所有医师都找来!”。
“已经着人去请了,想必快到了正君”。
心月:“……嗷嗷!!”。
楼墙:“……”,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往闺女儿乖巧得很啊,从来也没有这样闹过一次啊。
……
“陛下驾到!”,一听女皇来了,楼墙急忙抱着女儿上前,“快,陛下,孩子哭一下午了,医师来了走,走了来,适才又去宣了”。
女皇接过女儿,一看她满脸泪痕,脖颈处都积水了,吓一跳,“这怎么回事儿,医师怎么说”。
“回陛下,医师说小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可就是没个具体说法”。
楼墙想的比较多,丹尼话音刚落,便说,“这个,陛下,可要……找大祭司问问?我怎么觉得有点邪门儿呢?”,在女皇看过来的时候,他又煞有其事的补充道,“小心月是午后归来就一直哭着了,没停过”。
完了凑近她耳边,“听说,东方有神术,会不会是……”。
女皇一听眼神就伶俐了起来,抱着依旧哭个不停的女儿:她们楼雅王室一代只会出一个继承人,若是心月出了什么意外,那便是亡国之兆。
“来人,传大祭司!”,随后补充,“包围大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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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使馆灯火通明,比早前的牡丹宫还要乱。
司马忌亲自带人围堵,势必不会放过出一只苍蝇出去,“都给我围起来!一个都别放跑!”。
“是!”。
“是!”。
大清一众侍卫都被这阵仗给惊得不轻,刚刚追随胤禛的年羹尧是个胆子虎的,冲上来就挡在前面,“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里边两位可都不是一般人!都是我大清王朝尊贵的皇子!”。
司马忌一个冷笑,尊贵?能比得过她们唯一的继承人尊贵?楼雅王室一代只能产一个女儿,谁国不知?
“我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使者,你们大清使团涉嫌谋害我们太女,导致太女啼哭不已,现在都不曾缓和,若是小殿下真有什么意外,管你什么皇子公主的,都得留下来陪葬!”。
年羹尧:“……嘿!你这小娘们儿!想干架是不是!”。
司马忌反手就是一拳头,“彭!”,“你叫谁娘们儿?你们这一帮娇滴滴的小男人,就该待在家里织布绣花,竟敢在这里咆哮乱吼!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就瞅着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就该被拉去浸猪笼!”。
眼瞅着他被气得不轻,直接一个甩手,“行了!本小将军没空跟你在这里得不得,来人,都给我看好了,一个不准放跑!”。
流鼻血的年羹尧:“………你给我……等着!”,他不会放过她的!
这只母老虎!
苏培盛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赶忙冲过来,“这……年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