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而已,其她人该宠幸还不是照样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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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景仁宫中,宜修正在写着大字,只是笔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触点召示着她心底的不平静。
“还是一样吗?”,与往常无异的语调,却带上了一丝冰冷。
剪秋犹犹豫豫片刻,垂着头回答,“这……是”。
话音刚落,一滴墨汁滴落在纸上,宜修收起笔,也收起了桌上的纸,一丝不苟的折叠好递给剪秋,“这张算是废了,收起来吧,不过……虽然废了,也总能有二次急用的时候”。
“莞嫔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剪秋:“莞嫔自从没了孩子之后,似乎就沉下来了,一直没什么作为”。
这并不是宜修想听到的,最起码不是她现在想听到的。
“其她人呢?”,都这么安静?半个月了,皇上基本一下朝就去承乾宫,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盛况!
她如何能容忍。
剪秋知道她家娘娘的意思,可还是如实禀告,“这……祺常在跑了两次乾清宫,后来见没效果,就又跑了几次承乾宫,只是皇上似乎恼了,下了死令,不让人再打扰凝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