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出去的鼠路,还有寸光,能见到太阳。你们呢?干脆就在这里挖坑给自己埋了吧!
要不要我去把搞头,铁锨拿来?正好把这些天养足的气力给用上。活动活动筋骨,在西去的路上,互相填埋。
放心吧!最后一个人我来,再给你们竖个牌子: 四十个不劳而获的男人之墓。
然后,我把牢房给拆了。让这坟墓充满灿烂的阳光,在太阳……”
“别说了,求您别说了...”
鲍三斤被南笙说的无脸面对,无束缚的双手捂住看不清表情的脸。
他从前也没太坏,但不想干出大力,种地的活,就四处做工找零活干,人家管饭是最好的了。
现在,就是一个懒字,又一个旱字,被迫他成了真正的懒汉。
音同,意也差不多。
三十多岁的人一事无成,好吃懒做,爹娘不管,妻子跟着受苦,孩子...哎...
想起儿子,鲍三斤,更加愧疚。
他真是不孝、不仁、不慈的罪人啊!
“您杀了我吧!我不配活在世上。”
“三斤,三斤,你别丢下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不远的牢房传来。
南笙把手电打过去,在最里边的木栏杆里关有两个女人。
嗯?两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