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力地倚着墙,任他在她身上作恶。
她被他欺负得发丝凌乱,脸娇俏得仿佛被人掐出了水儿的花。
她有些受不住他的疯,正忍不住想逃离,他忽而放开了她的唇,覆在她耳边低语,“一年。”
“虞安歌,若一年之后,你我还没厌倦彼此,我们就结婚!”
虞安歌倏地抬起了眼皮。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主动向她提结婚的事。
一年……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谁知道这之间会发生什么变故!
纵然对这一年之约很心动,但她也不敢有太多期待。
不过,夜色太过旖旎,她不想破坏这浪漫的氛围,还是轻轻点了下头,“行,若一年之后,我们依旧对彼此有好感,就结婚。”
“如果……如果我们不想跟对方在一起了,或者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都可以提出来,和平分手。”
薄璟宴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唇,死死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绵软的沙发上。
他手死死地禁锢着她曲线流畅的细腰,几乎要将她的细腰折断。
他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几分压抑的怒,“虞安歌,我没你那么喜欢见异思迁,动不动就厌倦一个人!”
“这一年,你最好别想三想四,否则……”
薄璟宴覆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她脸刹那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这人看上去禁欲冷漠、一本正经,怎么这么不要脸!
而且,她才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呢!
她刚才说那一番话,是针对他。
她希望他遇到真正喜欢的姑娘后,能告诉她,别让她成为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傻瓜。
他手又开始不正经。
她知道,他这是用实际行动逼着她保证。
她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含羞带俏,还是红着脸说道,“我不会变心的。”
他一下子将她的身体掀翻。
热浪汹涌,让她彻底无力招架。
意识浮浮沉沉,她又听到了他那带着威胁的声音,“虞安歌,你有没有家属?团建带不带家属?”
她都已经跟秦月桐说不带了,怎么能出尔反尔?
只能咬着牙坚持,“不……不带……”
他更疯了。
她这具身体,更像是落到了巨浪中的树叶,摇摇晃晃,几乎要融化在那片深海之中……
夜沉如墨、万籁俱寂。
总有人难以安眠。
顾惊唐与宫夜爵通完电话后,就去了梁明月所在的监狱。
她和李萍被关在了同一处房间。
她们进去之前,那个房间里面的摆设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她俩进去之后,里面臭不可闻。
被人特殊“关照”过后,此时的梁明月,身上再没有了半分高高在上的梁家明珠模样。
她浑身是血,就连那张明丽的脸上,都沾了血,一身的伤痕,看着就特别疼。
李萍的模样比她更惨。
甚至李萍控制力比较差,还被虐尿了。
李萍身上渗出的脏污,沾到了梁明月衣角上,她想远离李萍,只是她身上真的太疼了,此时她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挪动自已的身体。
身体动不了,她只能用言语宣泄心中的愤懑。
“都怪你!如果二十二年前你直接弄死那个贱人,我也不会被你连累成这副鬼样子!”
梁明月恨恨地盯着恍若一滩烂泥的李萍,怒气腾腾的眸中,满是瘆人的憎恶。
“你不是说给我爸发信息了?他怎么还不让人来救我们?”
“月月,你别着急,你是镇江唯一的血脉,他绝不会不管你。”
李萍疼得身体一下下颤着,但她最怕梁明月发脾气,还是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安抚她。
房间大门忽然推开,映进来一束冷光,梁明月下意识抬起脸,就对上了顾惊唐那双没有分毫温度的眸。
看到她深爱的丈夫,她止不住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想到自已此时一身的狼狈,她又仓惶地捂住脸,不想让他看到她这副丧家之犬模样。
“你让人带话给我,说想见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顾惊唐声音比他的眸光更凉,他明明就在梁明月眼前,却让她有一种怎么都触摸不到他的疏离之感。
但他那张脸生的太好,哪怕眸色寒凉、身上没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