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任性的孩童一般用力摇头,“别唱了!我不听了!难听死了!”
“花儿……”
薄璟宴还想唱。
可看到她眼泪马上就要滚落下来了,他还是带着几分憋闷闭上了嘴。
真的,他就不该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有任何期待!
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在她眼中,永远都变不成西施!
“薄先生,你是在学鸭子叫吗?”
“你说什么?”
薄璟宴满头黑线,拳头都硬了。
“你不是在学鸭子叫。”
听了虞安歌这话,薄璟宴面色总算是缓和了几分。
她以为她总算是有了点儿审美,知道欣赏他的歌声了,谁知,他竟听到了她极其嫌弃的声音。
“鸭子叫都没你唱歌那么难听!”
薄璟宴,“!!!”
他又攥了下拳头,直接把她扔回到了床上。
他转身,背对着她,无声地释放着冷气。
他怕看到她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脸,会真的忍不住把她扔出去!
偏偏她还来了劲。
她自身后紧紧抱住他,脸还跟小虫子一般,一下下往他身上蹭。
“薄先生,你就这点儿本事?我都会跳舞,你就不会?”
薄璟宴面无表情地拿开了她的手。
他就是不会跳舞!
更不可能给她跳舞!
可她受了很多委屈,甚至,他可以教训梁明月,却无法教训梁十安给她讨回一个公道。
她昨晚受的委屈,注定无法尽数讨回来。
薄璟宴特别心疼她,再加上怕她哭,他还是决定妥协,给她表演个才艺。
他黑着脸,极其不自在地开口,“我会变魔术。”
“真的?”
虞安歌抬起脸看着他,见他点头,她那双潋滟的眸中,又盛满了崇拜。
他在她面前晃了下手,“看到没?空的。”
虞安歌是发烧了,却不是瞎了,她自然看到薄璟宴两手空空,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乖巧地点了下头,极其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手又煞有介事地晃了几下。
等她再一次抬起脸,发现,他手中竟然多了一对特别漂亮的红宝石耳坠。
这对耳坠,是他出差时路过珠宝店,特地给她买的。
他过生日,她送了他礼物,礼尚往来,哪怕还没到她生日,他也想送她礼物。
他一眼就看中了珠宝店橱窗中的这对耳坠,他想,亲手为他的女朋友戴上。
见她呆呆地看着他掌心,像个小傻子一样,薄璟宴忍不住将她箍进了怀中。
“喜不喜欢?”
他送她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这也是他头一回送她东西,就像是,他送她的定情信物。
闹了这么久,虞安歌意识也清醒了大半,她红着眼圈点头,“那你给我戴上。”
“嗯。”
薄璟宴是头一回给女人戴耳坠,戴第一只耳坠的时候,他动作特别笨拙。
到了第二只,他找到了窍门,一下子就戴好了。
她皮肤白,干净得仿佛冬日里的霜雪,戴着这对红宝石耳坠,仿佛雪地中绽放出了红梅,美不胜收。
红梅的颜色,也是她红唇的颜色。
红宝石耳坠晃动,薄璟宴视线止不住落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想咬她……红唇。
他蓦地俯下脸,就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发狠一般地咬。
尤其是想到他再晚回来一些,她的手就被梁十安剁掉了,她还会受更多的折磨与委屈,他就止不住后怕。
他双臂继续收紧,好似火山喷出的岩浆,要将她彻底融化在他身体里面。
“虞安歌,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薄璟宴的吻顺着她的唇一寸寸下移,看到那颗和他的一样的佛珠滑落在她心口,他唇更是止不住印下。
“昨天晚上,你一定很害怕。”
我更害怕。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恐慌与无助……”
他的身体,很热。
他的声音,很暖。
好似她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
好似,他有些喜欢她。
人受了委屈后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