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清焰也没想到虞安歌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他所有的财产,他越发厌恶她。
他极度冷漠地盯着她,目光如尖刀,如果眼神能杀人,虞安歌肯定早就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虞安歌并没有被他身上的冷意吓到。
她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讥诮,“你不是很喜欢沈蔓?只要她能开心,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现在只要你把陆家所有的家产都给我,沈蔓就可以得偿所愿,你却恼羞成怒……怎么,你这是舍不得?”
“陆清焰,你对沈蔓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虞安歌当然不会真要陆家的家产。
就算陆清焰愿意给,陆老爷子也能让她把牢底坐穿。
但膈应人,谁不会!
陆清焰都能过来找她不痛快,她自然要让他更不痛快!
虞安歌这话是真不好听,刺得陆清焰面色越发阴沉骇人。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声音中满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虞安歌,我再说一遍,别再纠缠薄大!”
“薄大和沈蔓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哈!”
为了膈应他,虞安歌直接讥诮地笑出声。
“薄璟宴都没说过他和沈蔓是最般配的一对呢,陆先生你还真把自已当成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可惜啊,蛔虫没脑子!难怪陆先生你大脑空空,只会胡说八道!”
“虞安歌!”
昨晚虞安歌给他的印象挺安静的,不敢想,她竟然这么牙尖嘴利!
陆清焰哪里被人这么嫌弃过,他身上的怒气瞬间炸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令人恶心的苍蝇蚊子。
忽地,他嗤笑一声,又恢复了高不可攀的模样。
“你这副自以为是、不知好歹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虞安歌,你是不是觉得,薄大睡你几次,施舍给你几分宠爱,这就是喜欢了?”
“我猜薄大从未对你说过喜欢!”
“因为他心中只有沈蔓,他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沈蔓伤了他的心,他故意用你气她罢了!”
虞安歌心口扯痛了下。
薄璟宴的确从未对她说过喜欢。
但现在,他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也轮不到陆清焰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虞安歌正要反唇相讥,陆清焰又带着几分轻嘲说道,“你一定不知道当初薄大有多喜欢沈蔓。”
“他亲手为沈蔓做过两枚戒指,一枚是确定关系时送给的沈蔓,另一枚用来向沈蔓求婚。”
“虞安歌,薄大可送过你戒指?”
“呵!他都从未想过娶你,怎么可能会送你戒指。”
密密麻麻的疼痛,再一次将虞安歌的心脏席卷。
她下意识碰了下自已光秃秃的左手。
她的确,从未收到过戒指。
薄璟宴也说过,他不可能娶她。
虞安歌心中止不住生出了狼狈,但她就是这样,别人对她好,她会加倍对那人好。
若别人让她不痛快,她也会加倍偿还!
陆清焰让她这么不痛快,哪怕她满心狼狈,她也要怼死他!
她抬起脸,看向他的眸中,渐渐染上轻蔑,“谁恋爱时不是海誓山盟、轰轰烈烈?”
“结婚、生过孩子后分开,都可以再无瓜葛,谈恋爱送个礼物算什么!”
“我也亲手为别人做过东西,但分开了,还不是再不留恋!”
“薄璟宴说过,他不可能吃回头草,我相信我男朋友!”
虞安歌这么油盐不进,让陆清焰心中不爽至极。
他声音中都染上了浓重的鄙夷,“你不就是图薄大的钱?”
“你根本就配不上薄大,他不可能娶你!你若有自知之明,就别再纠缠薄大!”
“真有意思!”
虞安歌又笑了,她轻飘飘地扫了陆清焰一眼,轻蔑得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
“我图薄璟宴的钱?”
“陆先生你这是做完薄璟宴肚子里的蛔虫,又想做我的了!”
“可惜啊,你这只蛔虫,哪怕投胎一万次,依旧长不出脑子!”
“我配不配得上薄璟宴,也不是你说了算!”
“他不娶我又如何?我也没打算嫁给他!恋爱时好好珍惜彼此,厌倦了一拍两散,也没什么。”